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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案六鸞回鳳翥

禹夏搖搖頭,甜美嗓音顯示她現在心情真的不錯,“我們沒什麼啊,就是感覺太膩歪了,呵呵…”

“你個鬼丫頭,凡事自己有個數就好,別太過了啊,陸老大生氣起來,哥哥我可是拉不住的。”夏敬昱聽妹妹的語氣,沒覺得有什麼事就放心,不過想想陸老大吃癟的樣子,嗯…怎麼會那麼爽呢?他絕對不承認是因為自己的妹妹被大灰狼叼走了,聽到大灰狼被折磨幸災樂禍呢,絕對不是的!

禹夏抿嘴一笑,小聲的說了句,“他不會的。”然後閉上了眼睛,享受這車窗外冬日的陽光,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要說禹夏是很瞭解陸彧澤的,那真的是沒錯,現在的陸彧澤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像是一隻被人遺忘的小獸,倒在自己的大床上,哀聲長嘆。

一邊四個特助除了紅採有約會以外,都在沙發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都不先出生,倒是赤悉為陸彧澤數著了,這都是第八十四次嘆氣了,他真怕這麼下去,老大會缺氧的。

最終,陸彧澤在第九十聲嘆氣以後走了出來,見沙發上少了一人,便隨意問道,“紅採呢?”

“約…約會…”其實現在血戈夜兒不想說著兩個字啊,但是沒辦法,這是事實,他們呢,從來就沒有對老大撒過謊啊。

“什麼!”陸彧澤喝的一口水噴了出來,“她跟誰?”

“那個…其實血戈說的不太準確,紅採不是去約會,而是被約的…以她的情商是看不出來約會這件事的。”赤悉覺得自己真是個體貼的助理啊,怕老大被餵狗糧,做出些什麼過激的事情,他這個本身還是隻單身狗的,在這個時候還要想盡一切辦法給他老人家擔憂啊。

“我是再問到底是被誰約出去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太叔亦塵對不對?”那小子對紅採的心思他之前也是看出來了,對於他們幾個人談戀愛也好,結婚也好,他都是不管的,只是現在…他怎麼覺得心塞呢,連紅採那種冷血的人都有人約了,他的小傢伙卻丟下自己去度假了,嗚嗚,好心塞哦。

“老大,我查出來了,那天小公主在學校出來的時候,被盛睿雅攔住,兩人在學校的咖啡館坐了一會兒,我調查那間咖啡館的錄影,聽不到兩人再說什麼,不過沒有什麼開撕的現象,倒是小公主走了以後,一個本在國外的人卻出現在那裡,還和盛睿雅坐了一會兒,說了沒幾句話,盛睿雅就狼狽的跑了。”

赤悉把自己調查的一一彙報給陸彧澤,“盛軼煬提前一天回國,回來後就和盛睿雅談話,看上去是把盛睿雅給嚇著了,這人以一個養子的身份在盛家,竟然敢對盛家大小姐這個態度,很是奇怪啊。”

“奇怪嗎,一點都不奇怪,他要是對盛睿雅言聽計從,低三下四的,那就沒有那個膽子敢時不時的挑釁我們了,不過…既然小傢伙是因為和盛睿雅見面後才不理我的,那就是她說了什麼,不管是什麼,這個結果對我來是殘忍的,我要封殺她,她現在是幹什麼的?”

想到那個時間段,之前小傢伙還給自己資訊說下午要去找夏敬昱的,可是離開咖啡館以後,電話就拉黑了,就算不是盛睿雅說什麼了,也是和她有關係,現在害的他這麼慘,都沒有女朋友可以抱抱親親了,哼,她也別想好過。

赤翼他們就知道,自家老大就個昏君,在古代那就是烽火戲諸侯的主兒,甚至更甚,現在還不知道什麼原因呢,就要封殺人家,這還得說是沒什麼,這要是真的和盛睿雅有關,那個‘封’字就得去了,直接殺了人家。

不過本來他們對盛睿雅沒什麼感覺,封不封殺沒啥區別,就是下面有幾家子公司,看上了盛睿雅的背景,現在正在談合作的事情,這些他們是知道的,但對於分公司的管理,他們都是很放心交給下面的人,沒有大事是不過問的。

現在既然老大說要封殺了,血戈立馬把這和聖旨傳達了下去,不管是子公司還是分銷商什麼的,總之就是跟定禹集團掛邊的,一概不能和盛睿雅名下的公司合作,一個飲料都不賣!

辦完這些後,陸彧澤覺得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也可以說這幾天的委屈終於找了個完美的解決辦法,隨後他大手一揮,“走,我帶你們去度假。”

於是,血戈三人就這麼以度假的名義跟著自己老大,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盤縣,名義上是來滑雪的。

呵呵,他們是真的跪了好嗎,他們都是去瑞士的天然雪場的啊,這人造雪沒有幾米長,還不如室內滑冰呢好嗎,為了不想陷入這樣的尷尬,他們三人都吉利勸說陸彧澤,“老大啊,我們去爬山吧,滑雪多沒意思啊。”

“是啊,是啊,聽說後面有一片私人的產業,那裡山上現在有兩座花房,別看這裡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那花房裡聽說可漂亮了。”赤翼得到哥哥的資訊,也跟著說道。

血戈點點頭,“對了,聽說那裡是昱少的產業,我們可以去看看的,老大你說呢?”對於這個傲嬌的老大,在自己下屬面前不好意思說追妻這件事,他們幾個又在呢麼可能這麼沒有眼裡呢,滑雪什麼的太可笑了,他們是來看花的,對,看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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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彧澤看著三人一個個那麼‘渴望’的眼神,勉為其難的點點頭,“好了,既然你們不喜歡滑雪卻喜歡看花,那我們就看花好了,真是不知道,一個個大老爺們的,喜歡小姑娘的東西。”

呵呵…老大,您老人家開心就好。作為一合格忠心體貼的手下,血戈他們當然不會傻呵呵的去打自家老大的臉了啊,他們是很有職業素養的呢!

此時的禹夏還不知道那個黏人的傢伙已經藉著看花的名義追來了,她現在正躺在花房的休息室裡,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呢。

夏敬昱坐在她的身邊,擺出一把古琴,眼中盡是思念的說道,“這把琴是媽媽的最愛,還記得你小時候被琴絃割破了手,媽媽就再也沒彈過了,有一次我問她,為什麼,她說,要等夏夏懂事了她再彈琴,不然的話,夏夏還會受傷的。”

說道這裡,夏敬昱看著禹夏,“媽媽還說,夏夏是要被保護的,而哥哥就是保護妹妹的,但是…我卻沒能做到…”這句話最後,夏敬昱的一滴淚水落下,正好打在琴絃上,禹夏趕緊起來,一把撲在夏敬昱的懷裡,“都過去了,哥哥,我過的很好。”

夏敬昱抱著妹妹,笑笑,“你看,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是啊,都過去了,媽媽看到你能回來,一定很開心的。夏夏,我給你彈一曲?現在你懂事了,總不至於再割破手了吧。”

噗嗤,禹夏被夏敬昱這逗小孩子的話給逗笑了,剛才低沉的氣氛一下子就不見了,她用力的點點頭,“哥哥,我保證不會哦。”

夏敬昱的琴聲很溫和,禹夏躺在搖椅上,聽著這琴聲,能感覺到他是真的很用心在彈,與三師兄的琴音不同,哥哥的更是柔情,和三師兄的則是冷清,像是個世外高人,不食人間煙火的一般。

一曲完畢,夏敬昱見妹妹都打上了小呼嚕,一陣無語,把旁邊的攤子蓋在她的身上,自己起身走了出去。

禹夏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某隻大型犬舔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某人此時正在自己的臉前晃悠,要是能給他戴上尾巴的話,她覺得,這人就是一隻剛找到主人的大型犬。

“澤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禹夏回個神來,迷茫的摸了摸大型犬的頭,很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