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夏說的難聞,就是他們那段時間呢,散發氣味,即使房間收拾的很乾淨,但這也擋不住的。
陸彧澤稍微的細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她說的是什麼,然後結合她之前給自己講的那些‘基礎知識’,他也明白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了。“你是說,他們兩人可能被下咒了?”
禹夏點點頭,又搖搖頭,“那個氣味確實是,但是…我不明白,一整個廉家就他們二房有問題,那該是對付他們的,怎麼連其他人都受到關聯了呢?像廉澤挺,他是在出事的前一天坐過他們的床,還拿過他們床上的東西,按正常道理來講,廉澤挺應該只是倒黴幾天而已,怎麼就能什麼都不知道了呢?”
“禍及魚池,還是透過他們倆個來對付廉家的,我們查查就知道了。”
陸彧澤見小傢伙一臉愁容的,有點不忍,他攬著她晃了晃,很有耐心的給她解釋道,“你想啊,不管是哪裡的問題,前提就有人在背後搞鬼,我們查查誰和廉家有仇什麼的,不是能快一點嗎?我們聯手,你看風水,破迷陣,我呢,專攻人心。”
“哇,澤哥哥,你說的好有道理哦,我好崇拜你哦!”禹夏裝作小迷妹看到自己偶像時的樣子,語調還賴賴的,聽的陸彧澤心口一陣發癢。
陸彧澤把她手中的紙往地上一丟,轉身就把禹夏壓倒在了床上,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熱的盯著她,隨後自己動了一下下身,讓禹夏感覺到了小小澤的活躍,然後看著禹夏小臉一紅,他略微沙啞低沉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我的寶貝兒,你什麼時候對我上上心…”
禹夏一愣,這明明剛才還在說正事呢,怎麼就到了現在這個樣子啦,還有…她也想對他上上心啊,但是現在不是在外面不方便嗎。看著陸彧澤隱忍的樣子,禹夏實在是不忍心,她支支吾吾的喃喃自語…“要不…這件事結束後…我們回家…就…這樣那樣…”
兩人是臉貼臉的,所以禹夏的聲音即使再小,陸彧澤也聽的清清楚楚,聽到小傢伙這話後,他感覺自己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燃燒,也正是因為他的情慾被挑起了,他右眼角下的淚痣十分動人,而陸彧澤本神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口中的變化,牙齒癢得要命,好像咬小傢伙一口啊…
但是,他怕嚇到小傢伙,沒有做任何動作,而是直接把頭埋進了禹夏的胸前,深深的吮吸著小傢伙身上的氣味。
也正是她身上的這氣味,才能讓他擺脫掉那難以下嚥的紅色液體。陸彧澤知道,從他六歲那年,見到四歲的她時,他就已經栽了。
剛開始是因為她的身體特殊,可是到後來,自己有了想要和她訂婚的念頭時,他就知道自己的心口處,貌似也長心了,可是…這顆心還有完整的時候,他的小傢伙就出事了,而這心,也就碎了。但現在,什麼都還好,心好像又回來了,而他的小傢伙,也回來了。
發現陸彧澤的不對勁兒,禹夏以為是自己剛才說的話太不矜持了,嚇到他了,她趕緊撫摸著陸彧澤的後背,尷尬的解釋道,“那個…我就是看你這樣子,難受,你要是沒準備好,我們再說哈,你不用為難的!”
這話一說出口,禹夏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了,怎麼感覺自己像是那個迫不及待的了呢?額…雖然她是一直很想了啊,但是…唉呀,現在她好亂啊,好害羞啊。
陸彧澤本來在這個深情的氣氛中感覺挺好的,但被小傢伙這話生生的給打破了,他噗嗤一笑,然後抬頭對上一臉無措的禹夏,狠狠的說道,“你都已經說好了,不能再反悔,不然,後果很嚴重的。”
“嗯?我說什麼了?我說…”禹夏忽然想到自己說什麼了,他們回家以後要這樣那樣的啊,嗚嗚嗚,好丟人,好害羞啊,可是她好想快點回家啊…
第二天,廉澤言過來以後,禹夏就把自己的發現跟他說了一遍,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陸彧澤說這件事很害羞的禹夏,面對這廉澤言就像是談工作一樣,很容易就說出口了,這一點,禹夏自己解釋為,都怪陸彧澤那個妖豔貨長的太勾人了啊,害她容易想歪的好嗎。
廉澤言聽完以後,很是驚訝,“說實話,在出了這麼多事以後,我也調查過,可是廉家真的很清白的,不是我自誇啊,就我爺爺那個正直的樣子,也不允許我們作奸犯科啊,生意上都是明明白白的,就算有競爭者,也都是良性競爭,我真的沒有查出什麼人能對我們家這麼大仇恨,連個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或許不是廉家呢?”一邊整個血戈工作的陸彧澤,在這個時候插話說道,他是最近不太忙,但是工作上的合同什麼的,他有的還是必須親自簽字的,所以血戈跟著他也是要一直工作的。
“陸先生,請您指教。”廉澤言現在真的陷入死衚衕了,看著家人們一個個出事,關心則亂了方寸,一點頭緒都沒有,現在要是陸先生能指點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先不說陸先生是什麼人,就說老話說的好,旁觀者清,也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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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不是說主要的黴氣還是從你二叔廉亦偉房間出來的嗎,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不單純的從他們個人著手,廉老爺子是正直,但不代表下面的人正直不是嗎?”
陸彧澤這話一出,廉澤言是徹底清除了,對啊,他們個人的情況他是一點都不知道啊,當時就是大哥出事的時候,他只調查了大哥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也調查了那家家屬是不是和大哥有什麼仇,但是,那是,他僅限於調查大哥,其他人一律都沒有查過,現在要是廉家在公事上沒有得罪人,那就是私下裡了。
他父母都是閒人,一輩子沒做過壞事,他可以作證,要不是他們最近總出事,他家老爹早就帶著老媽出去玩兒去了。這也是廉亦楊為什麼退下來這麼早的原因,陪著愛妻周遊世界,這是他們年輕時的夢想。
那麼接下來就是二叔一家了,還有那個已經離了婚的嫂子,他們都有可能,廉澤言想到這裡,辭別了陸彧澤和禹夏,趕緊找人去查這件事,就連李家那邊也都調查了一個遍,只是讓廉澤言沒想到的是,他的二叔和二嬸,竟然是這麼喪心病狂的一對夫妻。
等廉澤言走了以後,禹夏決定去他們的祖墳看看,這陽宅的問題是下咒,但是此咒不在陽宅,那就有可能在陰宅了。
廉本術知道後,讓司機開車直接接上禹夏,這次禹夏沒有讓陸彧澤跟著,因為他的工作實在是太多了,為了兩人晚上能好好的相處,禹夏覺得他還是在白天的時候把這些事情忙完。
為此,陸彧澤等禹夏走了以後,怎麼看血戈怎麼不順眼,但是血戈不是赤悉,又不會自己找事捱罵,沒辦法,他只能忍下來,低頭奮疾,要不晚上的時候,小傢伙還是會以這個為藉口不與自己親熱的。
廉家祖墳是在淮陽市的最東邊,這裡一片近千畝都是他們家的老地,這裡修建的堪比古代大官的墳墓,不過這也不稀奇。
廉這個姓氏,是嬴這個古姓氏分解下來的,在嬴姓氏皇帝開國以後,廉是皇族的姓氏,而廉本術這一脈,是真正的嬴姓氏皇帝的後代,只不過到了這裡差不多就落寞了。
這裡風水顯然不錯,主次有序,主家在中間,分支在兩邊,按照他們的輩分往下,每一座墓地修建的尺寸都是有講究的,小輩分的尺寸只能與上一輩的平齊或者是小一點,但不能大,不能高,這樣的話,就沒有欺祖這一說了。
這個墳地在禹夏看來是沒有問題,於是她決定去周圍轉轉。
百米之處便是山,這座山在主墳的後面,這山峰正中,也就是說,這個山脈就是他們這百年的老祖屋的精穴所在。
禹夏在前面慢悠悠的轉悠,廉本術被保鏢扶著跟在後面,這次出來除了正在忙的廉澤言以外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跟在他身邊的是他的信服,也是保鏢。
現在初春,植物都在剛發芽,山上沒有什麼綠葉樹枝的,倒是一眼就能看清楚,就在禹夏走了幾十步後,發現不遠處的山坡上飄著一塊紅色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