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決定要去涼州了？”公孫如是看著面前的歐陽雪，雖然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可現在反悔還是來得及的。

“決定了。”歐陽雪認真的說道。

“你……你和他怎麼樣了？”公孫如是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其實這次去涼州，我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弄清楚。”歐陽雪咬了咬唇，卻沒有說出來時什麼事情。

“你放心，不會傷害到你和你的家人，只是這件事情，必須去涼州才能調查清楚，以公孫家兒媳的身份去最合適不過了，希望你能夠諒解。”

“無礙。”公孫如是看著歐陽雪那認真的模樣，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不過對於他來說，娶誰都是無所謂的，反正就只是名義上的關係而已，這個人時誰，他從來都不關係。

反正真正走進他心裡的那個人，永遠也不可能為了他留下的。

“你有心事？”歐陽雪看著公孫如是的表情，有些意外，還以為他還在為了顧柒的事情擔心著。

雖然弄不懂，公孫如是為什麼會喜歡顧柒，可是看他那個模樣，怎麼也不像是假的。

“嗯。”公孫如是本來想說沒有的，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答應了出來了。

“是和柒柒有關嗎？”歐陽雪感覺到公孫如是沒有排斥自己，才再度開口問道。

“是的吧！”公孫如是的語氣帶著些疑惑。

他也不確定自己心裡想著的那個人，是不是顧柒，雖然是一個名字，可年齡上卻差的太遠了。

很多時候，公孫如是都懷疑之前的事情，是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如果不是歐陽雪實實在在的站在他的面前，他都有些懷疑，之前和他拜堂的那個人不是顧柒，而是歐陽雪。

“能和我說說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公孫如是看著歐陽雪。“很多年前我就喜歡上了一個很特別的姑娘。”

“第一次見面，她就騙了我的銀子，每一次見面她都會想想盡辦法的從我這裡弄點值錢的東西走。

後來她許久沒有出現，我居然有些懷念這樣的日子，你覺得我是不是有點傻啊？”公孫如是一連的痴意。

“後來我們成為了朋友，很好的朋友，或許這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吧！”公孫如是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裡滿是卑微。

“她是個很特別的姑娘，儘管她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顏，可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的好看，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我的心。”

“可是後來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在見過她了，一再查詢之下，才知道她已經死了。”

公孫如是在說“死了”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平淡。

可歐陽雪卻從中聽出了其中的悲慼。

“可就再幾個月前，我碰到了一個人，她們長的十分的神似，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她也是個愛笑的姑娘。”

“你是說柒柒？”歐陽雪聽到這裡時，突然就想起了顧柒。

“嗯，她們就像是一個人一般。”公孫如是回答道。

“一個人。”歐陽雪重複著公孫如是的話，腦海裡卻不自覺的想起墨非雲夢囈時說過的話。

也時柒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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