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兒也忽然出現了宮內窘迫,情況十分危險。
千鈞一髮,刻不容緩,醫生決定立即實施剖宮產手術。
而這個時候,原來的換血還沒有完成,所以是同時做兩個手術了。
可糟糕的是,我對麻醉過敏。
而生剖,是不可想象的。
不過對於麻醉過敏的問題,我一入院的時候,就已經跟醫生彙報過了。
一名曾經去瑞士進修過的醫生告訴我,現在國外某廠正在研究一種新型麻醉劑,正是針對過敏人群。
但是,這種新型麻醉劑還沒有正式上市,效果和風險也都有待時間的檢驗。
可是管不了那麼多了,有總比沒有強,秦聿修託人從國外重金購買了幾支回來。
因為是免敏的,所以可以直接用,但是因為沒有先例,十幾名醫生會診後都還是沒有把握,所以最後只能選擇最保守的劑量。
因此,兩個手術同時進行著,我的意識居然還很清醒。
我依然能感覺到疼痛,甚至能感覺到手術刀在我的肚皮上滑動。
醫生的手法很嫻熟,已經儘可能地做到最好,可我還是覺得每一下,都痛到了骨子裡。
我上下兩排牙齒,來回磕的直響。
護士連忙塞了一個東西到我的嘴裡,因為怕我會咬壞舌頭。
疼,疼到了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地步。
可我卻連喊的力氣也沒有,我的意識在一點點地喪失。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疼到快昏過去了,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危機。
終於,孩子從我的肚子裡取了出來,是秦聿修親自剪的臍帶。
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他那麼慌張的樣子,他的手一直在抖,剪完之後都還一直在抖。
我拼勁最後的一點力氣,勉強看了孩子一眼,是個女孩。
她好,真的好,像只貓兒一樣。
護士給孩子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然後立即稱重,只有兩斤六兩。
真的是太了,她根本還來不及在媽媽的肚子裡汲取到更多的營養。
然後,孩子很快就被送去了保溫箱。
再然後,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三四夜後了。
我一醒來,就看到守在床邊的秦聿修,他的眼睛又紅又腫。
但是他微笑著告訴我,女兒現在情況很好,雖然比正常出生的嬰兒瘦了一些,但是其他方面很健康,能吃能睡,一定很快就能追上其他朋友。
我下不了床,沒有辦法去育嬰室親自看她,秦聿修把他用手機錄製的影片放給我看,我看到女兒睡在保溫箱裡,而宣宣正趴在玻璃窗外往裡看。
我欣慰地笑了,歷經一場浩劫,終於還是有了一個好的結果。
秦聿修依然有些後怕似的,“雖然現在很好,但如果重新來一次,我一定不會再答應你那個請求。”
我安慰他,“不會有下一次了。”
他重重地點零頭。
我反覆地看了好幾遍影片,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女兒的名字你想過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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