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瑜當時聽了,就驚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說道:“什麼?你說姑爺要帶了她出府另置宅子,她還要求要名份?”
那小丫頭就殷勤的說道:“姑爺是這麼說的,奴婢可是聽得一字不差。大姑奶也確是這麼回的話。”
“什麼大姑奶,那分明就是姑爺在外面找的個野女人回來!”
“是是是!”小丫頭也是極有眼色的,看蕭瑾瑜發怒,只順了她的話說。
蕭瑾瑜等火氣過去,讓人賞了個大紅包給那丫頭,說道:“要是再聽到什麼,僅管來告訴我!”這才讓人帶了她出去。
“一定的!一定的!”小丫頭得了紅包,高高興興的出了宅子,她本只是院裡的灑掃丫頭,沒想到今天只是傳了個話,就得到了郡主這麼大的賞賜。轉身還想再回頭去打探點訊息,想著多傳些話給郡主,不僅能得紅包,說不定哪天還能給她升個二等丫頭當。
可惜等她再回去,剛才兩人說話的地方已經沒了人。
到了下午,臨天黑的時候,鄭澤的母親,慶安侯夫人張氏則帶了人來。
鄭曦聽到風聲的時候,聽說將軍府門口中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跑過去一看,原來張氏自知鄭家勢力不如將軍府,又不甘心兒子被李旭廢了,直接帶了條白綾過來,要吊死在將軍府大門口。
將軍府守衛森嚴,當時就有人將鬧事的張氏給押了下來,張氏此後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得歇不下來,沒一會,門口就聚了不少人來看熱鬧的。
張氏做事慣是沒臉沒皮的,今天更是豁出臉面的鬧!
手裡攥著條白布,一邊哭著,一邊罵著,“將軍府欺人太甚,我兒不過是上府來探望妹妹沒有通知一聲,竟將我兒打成了殘廢。我鄭家好歹還是封了侯的人家,就敢這樣恣意欺凌,還不知是如何對待那些平頭百姓的。大夥說說,這樣的人家,配帶領一方將士嗎?配嗎?今天如果不給我兒一個交待,我就吊死在這將軍府門口,讓世人都瞧瞧,將軍府是如何欺人太甚的。”
李弘文雖帶領過千軍萬馬,卻是最怕處理這樣的事情的,乾脆躲在屋裡不出來,只讓段氏去處理。
段氏趕到大門口,怕不好看,要請張氏進屋喝茶賠罪,張氏卻怕事情鬧不大似的,直嚷著段氏這是要堵她的口了,死活不跟人進門,叫罵的聲音越發大了起來。
眼見天都黑定了,那些看熱鬧的人還不走,段氏也是急得一頭汗。
還是蕭瑾瑜出來後,看到張氏鬧得實在沒有體統,大聲說道:“鄭公子大晚上來將軍府不遞帖子本就不對,我相公不過是將他當成了賊子,有何錯?你好歹還是侯府的夫人,這樣鬧法豈不讓人看了笑話,你就算不為你家公子著想,也該為嫁進將軍府的女兒想想吧!往後這親家還做不做了?”
眾人這時才發現,嫁進將軍府的鄭月根本就沒出來。
想想也是,鄭月現在嫁進了將軍府,自己母親在大門口要上吊,她出來若幫著她母親鬧,往後在將軍府待著就沒臉
。如果不幫著她母親,別人又會說她連親母都不顧,是個薄情之人。
她倒好,乾脆躲起來不見人了。
蕭瑾瑜這麼說,卻是將鄭月推到了一個更尷尬的地位。
張氏聽了這話,總算是想起還有個女兒在這裡。還四處找了一圈,估計沒看到鄭月的人,還挺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