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深,你幹什麼?!”
鄭文浩沒有任何防備的被喬綰打了一拳,立刻有些羞惱的看著對方。
陸宇深神色不變,神態自然的伸手轉了轉手腕,冷冷開口道:“這就是對你調戲綰綰的懲罰!”
鄭文浩先是一怔,隨即忍不住嗤笑的看著對方:“陸宇深,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光明正大,還有,我和綰綰光明正大!”
“還有,我希望以後你對綰綰好一些,不要去傷害她,否則,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呵!”
陸宇深眼神中依舊還帶著鄙夷,他看了一眼對方,“鄭先生,人貴有自知之明,我怎麼也沒想到,你連這個都沒有。”
他眼神中的鄙夷更重了幾分:“你說過,不要讓我傷害綰綰,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少,說到傷害綰綰,不管怎麼說,應該都是鄭先生名列前茅吧?”
鄭文浩臉色一白。
陸宇深仿若未見,繼續嗤笑著開口,“還有,你說什麼幫綰綰出去,先不說你有沒有那個資格,就算是你有那個自己,請問你有什麼能力幫綰綰出氣,是靠吼的嗎?”
鄭文浩臉色瞬間煞白!
兩人交鋒,看的是氣勢與能力,而這兩樣東西,鄭文浩在陸宇深面前,輸得徹底。
人人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而偏偏這位還是個心比天高的傢伙!
看到這裡,陸宇深心中忍不住帶著幾分煩悶與煩惱,他真不知道喬綰那女人究竟是那裡出了問題。
要能力沒能力,要膽色沒膽色,要什麼沒什麼,且好大無功的男人,她究竟喜歡什麼!
陸宇深想到這裡,心中更加不爽了起來。
他冷冷的看著對方,“鄭文浩,你永遠都是這麼狂妄自大,自以為是,綰綰都已經因為你收了多大的委屈,你還是這樣,絲毫不改,你是不是把這一切想的太理所當然了?”
“陸宇深,你不要將你自己的錯誤強壓在我的身上,綰綰和我之間的關係,比你想象中的要好!”
陸宇深終於忍不住了,他伸手一個用力,在一拳打在鄭文浩身上,在鄭文浩還未反應過來之前,伸手用力攥緊鄭文浩的西裝領袖,眉宇間露出他神色的猙獰。
“第一,綰綰已經和我結婚,她已經嫁了人,身為她的朋友,你非但不去和她保持距離,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去引誘她,這就是你犯的罪!”
“第二,俗話說的好,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更何況我們夫妻恩愛,相互信任,而你倒好,千方百計,百折不撓的想要離間我和綰綰,這是你的第二罪!”
“第三,我們夫妻間的事情,我們夫妻自己會解決,不管是爭執還是和好,這都該由我們決定,我倒很想知道,鄭先生,你究竟是以什麼什麼來管我們陸家的事情的?還是說,你們鄭氏公司的事情不夠你忙活?若你真的很閒,我隨時都能讓你忙起來!”
他說著伸手將鄭文浩推開,鄙夷的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男人,對鄭文浩的感官更差了幾分。
若是鄭文浩像是一個爺們一樣的和他爭執,他恐怕還有繼續和他對抗下去的興趣,但這位,他怕髒了自己的手!
陸宇深伸手隨意的拍了拍手,這才在陽臺邊上的沙發上坐下,神態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