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的,就成了現在這樣。
當然了,這些也只是靈曦的猜測。
不過,靈曦也大約明白了,親爹想要幹什麼了,她拿了一個外套穿上走到親爹邊兒上坐下,看向席胭笑了笑:“您有什麼事兒直接跟我說就行了,我爸爸不會擅自替我決定什麼的。”
席胭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張相似度十分高的臉,她對靈曦也討厭不起來,有些勉強笑道:“這樣啊,我想讓你跟我走一趟,不遠,就是隔壁。”
靈曦偏著腦袋。
不明白去隔壁做什麼。
席胭繼續:“剛剛我們在車上遇到一個老熟人,他是個大夫,他給莫軒診斷說,他可能是大腦一時間遭受刺激,無法支撐負荷,才暈過去的。
但心病還須心藥醫。
所以……”
席胭覺得靈曦是席莫軒的心病,所以來借人來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席胭又把目光看向了裴宴寧,等他發話呢!
其實在席胭的眼中,依舊還是覺得,只要裴宴寧開口,靈曦這個依附裴宴寧的過繼過來的閨女,那必然會跟著她走的。
至於顧四……
在席胭眼中,顧四隻是個贅婿,和小白臉也差不多,是處於弱勢的一方,他沒有發言說不的資格。<了。
啥玩意兒?
她一臉無辜去看顧四。<的清新脫俗。
他心說,要是你弟弟醒來還是半死不活,說得我媳婦兒嫁給他才能好,是不是我媳婦兒還得嫁給他?
想什麼沒事兒呢!
裴宴寧沒表態,正在抱著阿昭寶寶餵鵝肝的裴宴寧見席胭說完了,稍稍等了那麼一會兒,似乎還在狀況外的樣子。
等到回神,他就點頭。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