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一不小心被雷劈了,找誰說理去?
別說裴福珠那就是自己造勢弄出來的花架子,就算是真有那本事,那也得死死的瞞著。前朝都滅亡不知道多少年了,鬧出這麼大陣仗,是想說自己是天降祥瑞,天命所歸還是天生鳳命?
難道還想要復辟前朝麼!
事情點到即止,話題又轉到了靈曦的胳膊上。
靈曦胳膊受傷的事情,家裡面都知道,靈曦也沒蹭著掖著的,因此今兒個穿的是短袖,那傷口自然就露了出來。
結巴了,上面還糊著些藥粉,看著猙獰的很。
裴二哥早就想問了,此時剛好用來轉移著話題。
正埋頭啃著哈密瓜的靈曦:“……”
她抬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將口中的東西嚼了嚼嚥下去,才道:“三哥你說。”話畢,她又繼續抱著哈密瓜啃。
“噗……”
裴瑄沒忍住笑出了聲,他站起了身:“這事兒,說來有些話長,時間差不多得去上工了,我們去曬穀場看看,邊走我便跟你說。”
實際上裴瑄就是不想將那麼一件烏糟的事情,當著靈曦的面反覆的重複。
靈曦兒現在吃的正美呢,那事兒噁心巴拉的,沒必要壞了她的胃口。
裴瑜心中若有所思,剛剛裴瑄在聽他問起靈曦胳膊的時候,眼中的那一抹冷笑,他自是沒有錯過,這裡面怕是還有什麼事。
思及此,他眼神就冷了下來。
敢動她妹妹,呵!
靈曦真只以為他們都要去上工,揮著上面還沾著汁水的手,和兩人告別,她卻不知,兩個人剛出了院子,站在家門口就嘀嘀咕咕起來。
這件事,裴大哥和裴瑄自然是不可能輕易就了了的,但這裡面牽扯到靈曦的名聲,他們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調查,但也沒閒著,已經查出了些眉目了。
他們兄弟原本也打算下午下工的時候再去確認一下,但既然裴二哥回來了,那就省事兒了很多。
裴二哥冷笑一聲,不知死活。
他只說這事情交給他查了,將裴瑄遞給他的畫像摺好了裝兜裡。
裴瑄笑:“嗯,知道二哥路子廣,不過你查到了回來說一聲,我和你一塊去教教他怎麼做人。”
並不知道裴二哥又騎著腳踏車出了門,靈曦找了把剪刀,將那郵遞的大包裹拆開。
最上面的是一封信。
她開啟看了,開頭便是‘親愛的裴靈曦同志。’
她速度極快的瀏覽過去,目光落到了最後的落款上,‘父,裴宴寧。’
沒錯。
是小叔的名字。
難道是想寫叔父,結果漏寫了?
靈曦皺眉,仔細的看了,信上的字筆力強勁,力透紙背,上面問了好,報了平安,表達了關心,交代了一下包裹裡面的東西,告訴她什麼是自己留著的,什麼是要以她自己的名義送給家裡的人的。
字不多,卻處處周到,處處為她著想。
她對著信紙開始翻看包裹,最上面是個紙盒箱子,裡面是便攜水壺,斜挎包,鋁飯盒,茶缸子都每樣各兩個,箱子下面是三塊疊的整齊的草綠色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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