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嘴硬!掌嘴!”知府不悅的擲出令籤。
立刻有兩個衙役上去,將小乞丐架起來,啪啪啪的抽起來。
宋念看的莫名憤怒:“知府大人!就算要上刑,也要先看一看死者的死因吧!”
“看什麼看!難道本官能冤枉他不成!再說,本官在此斷案,你一個小小主簿,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本官斷案,現在本官就要判你一個藐視上官,來人,給我抓起來!”
宋念一愣,看著幾個衙役凶神惡煞的衝過來,整個人都愣了。
不對啊,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難道不應該我一出手就震撼全場麼……內什麼,知府大人,您聽我解釋啊。
好在,一個渾厚的聲音,替宋念解了圍。
“不知道這位知府,因何要抓我黑甲軍的糧草主簿。”
“又是何人!”知府啪啪啪的拍了幾下驚堂木,怒視下方的百姓:“再喧譁,統統抓起來!”
卻是楚河分開人群,緩緩走了出來。
他身上的三品紫袍,頓時讓知府驚的驚堂木都掉了。
“您……”
“本座,黑甲軍,楚河。”
“原來是楚大人……您……這個,黑甲軍不是在廣丘一帶麼,怎麼到我九原府了?您看,我這都沒去城門迎接……”知府額頭上的汗都快急出來了。
這事鬧的,自己當著三品大員的面,要抓他手下的官……萬一楚大人發怒,自己只怕烏紗難保。
“無妨,我此番來,乃是有事。另外……我這屬下,驕橫的很,若是有說的不對的地方,你隨意處置。”楚河淡淡說道。
“臥槽……不是吧?”宋念狠狠的看向楚河,我這是給誰辦事呢?您就這麼過河拆橋……不對,這橋還沒造好呢!
楚河的意思很明顯:宋念所作所為乃是個人行為,和黑甲軍無關。
那知府呵呵一笑:”楚大人說哪裡話,宋主簿也是擔心下官判錯了案子,說幾句,也是無妨的。“
知府也是官場老油條,自然懂得楚河話裡的潛臺詞。
平日驕橫……也就是說,不太服楚河管教……但是也深得楚河信賴,否則,何來驕橫二字?
說的不對隨意處置……那就是說,如果說的不對,你可以批評,但如果說對了,哼,一根汗毛也不許動。
“來人,給楚大人看座。”知府看了下四周,急忙喊道。
“罷了,本座隨意看看便是。”楚河看了一眼那知府:“知府還請繼續審理此案。”
“是,楚大人。”知府小心翼翼說道。
楚河雖然不是他的直屬上級……但是乃是握有偵緝大權的三品大員,可是萬萬得罪不起的。當然,若是逼急了,這知府也不是平白無故到這九原府任職,自有背景,逼急了反咬一口,也能入骨三分。
知府看了看四周,咳嗽一聲,輕輕拍了拍驚堂木:“宋主簿,將你剛才所言,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