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昏了也好,就不會亂說話了。
多好的一個人,為什麼不是啞巴呢?
不過昏迷的人還是要好好照顧的,陳晨走下竹架的床,將常發拖了上去,安置在不多的一些乾草上面。
做完這些,她倚坐在常發的旁邊,嘆了口氣。
昏迷的結果就是這一覺睡得特別好。
魯濱遜似乎算準了樹枝砸下的力道,常發只是昏睡一晚上,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
於是,早晨他精神飽滿的爬了起來。
他笑眯眯的跟陳晨打招呼:“早啊,美女陳同學。”
陳晨見他沒什麼大礙,鬆了一口氣。
她一把推開常發:“你起來。”
常發壓著的那一塊乾草還溫熱,陳晨舒適地躺了上去。
“我擔心你的安全,晚上沒有好好休息,你出去工作吧,我要睡個回籠覺。”
她衝著常發擺擺手。
常發看了看她的滿臉倦容,若有所思:“那你睡吧,我再出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吃的蔬菜水果。”
昨天曬得肉乾都被收到了屋子裡,常發怕曬得不徹底,又給它們搬到了門口的石頭上。
懷胎的母羊還在樹下,昨天傍晚常發搬了幾塊大石頭為她搭建了一個簡單的羊圈,又在下面鋪了一層乾草。
羊的懷胎週期只有五個月左右,是人的時間一半,這頭羊也不知道要多久會生。
常發走過去看,母羊正臥在羊圈的角落,啃著地上的乾草。
常發急忙勸說:“別吃別吃,那是被褥,不能吃,我去給你做早飯。”
母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咩~”
常發點點頭:“好的,不放香菜。”
然後他朝附近的草地走去。
……
餵了羊,收拾了一下四周的東西,常發沒有去裝屋頂。
他把屋頂的竹架子和和需要鋪在屋頂的乾草樹葉都放在了竹屋旁邊。
陳晨還在裡面睡覺,要是修屋頂的話她肯定就睡不成了,所以常發決定等她睡醒了再修。
或者等太陽快到頭頂之後,曬到屋子的時候再修。
坐在樹下餵了會兒羊,常發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去海邊看看有沒有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