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雷恍然大悟:“大帥,你的意思是說,真正打仗的時候,兵不厭詐,敵人的陰謀詭計可能會更令人捉摸不透。倘若我等連此案都破不了的話,如何與強大的敵人鬥智鬥勇?”
江烈讚許地點頭道:“不愧是武狀元,不愧是我獅炎甲軍的總將,也不愧是我獅炎軍的參軍。就是這個道理,兵者,詭道也。他白獻策要是能比運籌帷幄的將帥幕僚更狡詐,他還通啥茅廁啊?”
阮雷點了點頭,又蹙眉道:“可是他確確實實憑一己之力殺死了一個骨的獅城軍士兵,這……恐怕我都沒這本事。”
江烈不屑道:“我看主要是他當時拼了老命,而那些士兵都輕敵,而且沒下殺手。反正,我是想,你先陪我去白獻策他家一趟,跟他的家人們好生交流交流。”
於是,江烈帶著阮雷來到白獻策的住宅,路上買了一些水果還有零食,還買了一些小玩具,因為資料上顯示,白獻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生於羿衷二十五年,現年二十二歲,二兒子生於羿衷三十四年,現年十三歲。無論如何,白獻策的小兒子應該是在家的,所以送他點兒童玩具是理所應當的。
白獻策的住宅在神獅城的一個尋常巷陌裡。江烈與阮雷摸索了半晌方才找到資料上的地址。這兩位不速之客著實在白夫人開門的時候將白夫人嚇了一跳。雖然二人換了便裝,但阮雷的那一頭赤發和魁梧身材驀然出現在門口,白夫人難免渾身一哆嗦。
白夫人時年應過不惑,卻是風韻猶存,想必十年前的美貌會更為動人。
江烈的長相不似阮雷極具特色,但畢竟與阮雷的白皙面板相比,猶如一坨黑炭,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頃刻之間便略顯瘮人。
白夫人在吃驚之餘,尚未反應過來,江烈連忙畢恭畢敬地微笑道:“請問這裡是白家嗎?”
白夫人顫顫巍巍地問道:“是……你們是……”
江烈把手裡提著的大袋小袋都塞給了阮雷,拱手道:“在下江烈,神獅軍團皇家獅炎軍大帥。這是阮雷,神獅軍團皇家獅炎軍甲禁軍總將。”
白夫人眼前一亮:“江烈?是那個大英雄江烈嗎?”
江烈頓時感到有幾分不好意思:“就算是吧,敢問閣下是白獻策的夫人嗎?”
白夫人見他二人準備了一籮筐的見面禮,也不好意思將他們拒之門外,便先請他們進了門。此間雖然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但院落倒也稱得上寬敞,種滿了花花草草,充滿了鳥語花香。M.biQuge.biZ
“江大帥是要來寒舍徵壯丁嗎?我們家只有兩個男丁,大的在外謀生,不在神獅城內,小的才十三歲,還只是個小孩子。”白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江阮二人帶到了客廳。
阮雷將禮品全整整齊齊放到了桌上,江烈在白夫人的招待下入了座。
開門見山,江烈毫不隱晦道:“實不相瞞,我們不是來徵兵,也不是來徵糧,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白夫人問道:“瞭解情況?什麼情況?”
江烈正色道:“白獻策失蹤了足足有十年,我想找到他,我希望能在此尋求到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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