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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偽裝

那倆人卻只是不停地打滾,默不作聲。

片刻之後,江烈的兩顆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幾圈,咳嗽兩聲道:“給你們一個機會,報上你們的部隊番號,還有你們的軍銜,你們的軍務,你們的駐地位置。”

對於這種原則性的問題,這兩個人還是保持守口如瓶的,所以江烈著實無法從他們的口中搜刮出任何有效資訊。

既然這兩個象軍士兵已經發揮不了什麼作用了,江烈也不想再繼續欣賞他們兩個的打滾表演,便從地上撿起一把被丟掉的砍刀,一刀一個,剁下了兩顆血淋淋的頭顱。

江烈將砍刀隨手一扔,收回了焦黑的面頰上的火焰,摘下其中一個頭盔,輕輕擦拭掉表面的灰塵,戴在了自己頭上,又扒下一具屍體上的甲冑,放到了一邊。

根據江烈打掃戰場的經驗,象軍並不像神獅軍團的每個人都配備一塊腰牌,而是每個人的兜裡都會有一本小冊子,小冊子上就會像神獅軍團的腰牌那樣寫著這個人在軍中的所有個人資訊。

在屍體上好一陣扒拉,江烈終於扒拉出了一本封面上寫著“象湄帝國西征蕩寇軍”的小冊子,開啟冊子,喃喃自語道:“馬前卒啊,果然就是個尋常的小兵,不是個軍官,難怪沒見過世面。不過,部隊番號啥的我也都知道了,我還是不曉得他們的駐地在哪兒啊。喬裝打扮一番倒也容易,具體該去哪兒卻是個問題。”

就在江烈撓著頭皮思考之際,一聲馬嘶喚醒了他的思緒。

抄起一支火把,江烈低頭看著地上明滅可見的馬蹄印,露出了一絲微笑:“馬兒啊馬兒,真是天助我也!”

於是江烈穿戴好一身較為合身的披掛,將乾淨的那把刀收入刀鞘,懸掛在了腰間,又將能收進鱗玉鐲的物資都收進了鱗玉鐲,剩下兩匹戰馬和兩具身首異處的光溜溜的屍體。

兩匹戰馬倒也乖巧,並沒有到處亂跑,只是在原地靜靜地發呆。

江烈一個人只能騎走一匹馬,但另外一匹要是殺了的話,就顯得怪可惜的,要是收進鱗玉鐲的話,又擔心它在鱗玉鐲的神秘空間裡亂搞,一時竟思索不出一個萬全之策。

既然沒有萬全之策,猶豫再三,江烈就只好選擇殘忍地捨棄其中一匹馬,只不過既不殺它也不收它,而是把它留在原地,讓它自生自滅。

當然了,戰馬身上的裝備不可浪費,所以江烈就先卸下了其中一匹馬身上的鞍轡等一系列的裝備,收進了鱗玉鐲。至於兩具屍體,江烈只得放一把大火,送他們全套火葬服務。

舉上一支火把,跨上另一匹全副武裝的戰馬,江烈便循著地上的馬蹄印,向東奔去。

策馬奔騰了一個多時辰,江烈終於勒馬停步——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擁有箭樓和高圍牆的營寨,最為顯眼的便是在高處迎風飄揚的象湄國國旗與軍旗。

既然已經穿上了象軍的服裝,江烈就只管光明正大地策馬向大門走去。

大門處有十個士兵排著整齊的佇列在站崗,江烈見狀,便率先向他們行了象軍的軍禮。

“口令!”一名站崗計程車兵回了軍禮之後,攔住了江烈的馬。

江烈只恨自己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竟然忘了口令在行軍打仗之時的重要性,而且自己穿的是一個尋常無名小卒的服裝,沒法用軍官的威嚴震懾住他們。

要想蒙對口令,難度堪比登天,至少都比蒙一個銀行卡密碼要難得多。所有人的銀行卡密碼都是六個數字,可能的排列組合是有限的,也就是十的六次方,也就是一百萬種可能,瞎蒙能夠蒙對一個未知的銀行卡密碼的可能性就是一百萬分之一。

然而,軍中的口令,可以是一個詞,這個詞可以是名詞,可以是動詞,也可以是形容詞,比如說三國時期著名的“雞肋”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名詞。當然也可以是一個短語或者一句話甚至一首詩一段歌。軍中口令可以有無限種,所以要想蒙對一個口令,可能性就是無窮分之一,約等於零。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