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點了點頭道:“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你也得跟鸞鷹一起去。”
包得鶴連忙吩咐道:“我得事先交代好了。我不直接參與戰鬥吼,要讓我上戰場的話吼,我可不幹。”
“放心,我破冰聯軍還沒有淪落到需要讓你上戰場的地步。”江烈微笑道,“你還有什麼要求的話,可以趁現在儘管提。”
包得鶴拍了拍自己手中的酒葫蘆,嘿嘿一笑道:“我還能提什麼要求嘞?酒管夠就行啦。只要能讓我每天都有足夠的酒喝吼,然後讓我不上前線,只待在後方吼,就可以了。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要求了。這樣應該不過分吧?”
“不過分,當然不過分,非常合理,非常正常。”江烈拍了拍包得鶴的肩頭,“你倒是翻譯一下啊,把我的意思轉達給鸞鷹閣下。”
包得鶴點了點頭,又小跑回了鸞鷹的腳邊,朗聲道:“那小子說他一定遵守約定!他的軍隊駐紮在惑山,所以咱們得跟他一起去惑山!”
鸞鷹點了下頭,緩緩蹲下了身子,然後趴在了地上。
江烈蹙起了眉頭,朗聲道:“包大師,鸞鷹閣下這是什麼意思啊?”
包得鶴轉過頭來,笑道:“鸞鷹這是要帶咱們一起飛過去!都過來吧,上鷹背!”
說著,包得鶴又一聲唿哨,那鴕鳥便飛速奔跑,濺起了許多雪花,跑到了包得鶴的身邊。
“既然如此,那就是盛情難卻了!”江烈保持著笑容,“霓瀟瀟霧颯颯,感受一下神獸的脊背吧,感受一下神獸能飛多快!”
說話間,江烈與兩位侍從仙子都飛到了鸞鷹的背上,包得鶴也扶著他的長脖子鴕鳥爬上了鸞鷹的背上。
背上的人和鳥都站穩之後,鸞鷹便緩緩扇動起雙翼,扇出了一陣風雪,緩緩起飛。
飛出了鷹竹林的範圍後,鸞鷹便加快雙翼的振動,穿雲撥霧朝著北邊疾飛。
江烈與兩位侍從仙子都習慣了在雲霧中飛行的感覺,雖然鸞鷹飛得風馳電掣,但他們也能夠適應這樣的速度,能夠保持身體的平穩。
包得鶴和他的長脖子鴕鳥卻從來沒有體驗過在高空飛行的感覺。那鴕鳥名字叫鳥,品種也屬於鳥類,空有一對羽翼,能夠起飛的高度卻是不足一丈,從未在高空的雲霧之間急速穿梭。所以這一人一鳥對此感到萬分刺激,有點控制不住身體的平衡,不停地尖叫。
江烈看著包得鶴滑稽的模樣,咯咯直笑,不由得在內心感慨道:“包大師這樣的世外高人雖然不像凡人,有點像擁有特異功能的天外來客。但是,瞧他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著實是一個尋常的凡人應有的表現。”
高空的寒冷比地面有過之而無不及,江烈擔心包得鶴的凡人之軀和那鴕鳥的凡鳥之軀承受不了這份極寒,便悄悄地釋放出了些許火氣,環繞在了包得鶴和鴕鳥的身邊,為他們提供適當的溫暖。
鸞鷹認得通往惑山的路,在即將抵達惑山之時,便逐漸減速,向下滑翔,衝向了銀裝素裹的惑山。
江烈登時意識到了一項問題,朗聲道:“包大師!你趕緊跟鸞鷹說一聲!別直接飛到山上!要不然山上的將士們會被嚇到的!會把鸞鷹當成怪獸!只怕他們直接張弓搭箭射過來!到惑山南面的平原上找地兒降落就好!”
包得鶴連忙焦急地蹲下身子,拍了拍鸞鷹:“鸞鷹!別飛到山上!飛到山南邊的平原上!以免嚇到山上的人!”
鸞鷹立即心領神會,來了一個大轉彎,轉向了南邊,然後滑翔到了惑山南面的平原上,在一陣慣性引領的貼地滑行之後,逐漸停了下來,在雪地中滑出了巨大的滑行痕跡,幾乎清掃出了一條開闊的無雪道路。
包得鶴的心臟仍然撲通撲通地高速跳動著,雙腿也不停地顫抖著,畢竟是第一次體驗高空飛翔,較為緊張是情理之中的,沒有嚇得尿褲子已經堪稱勇士了。
情緒逐漸平復之後,包得鶴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瞪大了雙眼:“是不是……忘記沽酒了?”
江烈不緊不慢地微笑道:“包大師不必擔心,惑山上不怕沒酒喝的。”
雖然獅炎軍自成立起便是禁酒的,但神獅軍團的其餘軍隊從來都沒有禁酒的習俗,所以在江烈當上神獅軍團大統領後,也選擇尊重各軍的傳統習俗,沒有強行讓各軍向獅炎軍看齊。北疆邊軍自然也是沒有禁酒的規矩,尤其是在冬天較冷的北疆,適當喝酒也能稍微暖暖身子。
在江烈當上了破冰聯軍的主帥之後,規定全軍除了慶功宴以外不得飲酒,所以惑山之上的酒資源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動用到了,這也就意味著,只要江烈出錢報銷,包得鶴想要天天醉都能夠保證取之無禁,用之不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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