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明突然冷笑出聲，但是被寧曉月回頭看了一眼，立馬息聲了。

寧曉月又看向白南。白南剛剛面無表情，可是寧曉月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在生氣，然後自己就不自由的制止了張啟明的話，她心中猜測，這可能也是兩儀陣傳承的影響。

“聚靈符是靈符的一種，是四品以上陣法師才能夠繪製的。說起來算是陣法的縮小版。”寧曉月解釋道：“不過靈符由於面積極小，繪製難度要比陣法高出很多，精神力消耗也會成倍的提升，所以才需要四品以上陣法師才能夠繪製。”

白南聞言瞬間就明白了，靈符的體積小，隨身攜帶方便，自己要是有聚靈符，那豈不是就不用天天往宗祠那裡跑了。

不過，想來這聚靈符的價格應該不便宜。

“安然小姐？”三層圍欄出，一個玉女谷的弟子走了出來，喊道。

白南認得這女子，正是之前給玉女谷長老趕車的那一位。

安然抬了抬手，示意自己的位置。

女子語氣中略帶恭敬道：“我們長老有請。”

安然看了白南一眼。白南在她肩頭輕輕拍了拍。

安然上去後，女子的身影也隨之消失，眾人才引論開來。

“你這師妹看起來不簡單啊？”寧曉月笑道。

白南看了她一眼，道：“寧姑娘也不也不簡單嗎？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修煉到入微三層了，比起我那師妹可還厲害多了。”

白南說話的時候，眼神偷偷看向了不遠處的丁恆，只見丁恆一臉淡然，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的意外表情，他就知道，丁恆必然是知道什麼的。

“哼，仗著是掌門的女兒，近水樓臺先得月罷了，不過是一個入微一層而已。”張啟明冷笑一聲。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這張啟明三番兩次的挑釁，這次還侮辱他小師妹，白南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些不快：“張兄，你不也是入微一層的修為嗎，說這些輕蔑話，可是連自己也算進去了。”

張啟明見白南終於和他搭腔了，不生氣反而一笑，道：“我自認實力不行，天賦也就比一般人高出一點，可是我寧師姐天賦絕倫，現在已經是入微三層了，憑什麼安然那個入微一層的能夠見玉女谷的長老。”

“不是，我說你這人有毛病是不是？”白南道：“人家玉女谷想見什麼人管你屁事，你還想插手玉女谷的事不成。”

白南這一個大帽子扣下來，張啟明臉上頓時一變，他緊張兮兮的左右看了看，見沒人聽到才放下心來，道：“你別亂扣大帽子，我可不是插手玉女谷的事，我就是覺得，選拔就應該按實力來，而不是託關係，走後門。”

白南點點頭，道：“張兄說的是。”

張啟明臉色一喜，覺得自己佔了上風。

寧曉月此時則是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師弟，誰不知道他是靠著張九章在九華派的地位，才能夠獲得豐厚的資源爬上了的，現在還大言不慚的說起這種話來。更何況他是不是搞錯了狀況。

“可惜。”白南接著道：“現在是要去灰燼島開採靈礦，而不是選拔賽。張兄這一番豪言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

張啟明臉色一僵，他一直都想著怎麼在玉女谷的人面前留下影像，甚至都有些魔怔了，以為這就是超級勢力的選拔賽，聽了白南的話，才反應過來。頓時感覺面上無光。

寧曉月在他肩頭拍了拍，回道二層的船艙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