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張曼照常洗漱打扮,圈子裡的事情足以讓她心煩,卻還沒達到晝夜難寐的地步,她說女人時時刻刻要優雅,本身也是這條路上堅定不移的執行者,已經入冬,外面皚皚白雪,氣溫零下十幾度,只是對她這位出門上車,下車進辦公室的女人影響不大。
依舊我行我素的穿著清涼卻不至於風騷露骨的裝束,裙子的長短程度剛剛好。
為劉飛陽專門買下來的溫柔鄉,已經取代了家的概念,即使劉飛陽不怎麼過來,她也習慣於在這裡過夜,為了就是那床上殘留的氣息,呼吸進去,身體通透。
她出門,鎖門,踩著高跟鞋、挎著包走在走廊裡,這個時間點員工還沒有上班,KTV裡只有兩名值班人員,她的高跟鞋聲逐漸向走廊盡頭的大廳飄去,如果有任何一位客人看到走廊裡這位尤物逐漸靠近,都會眼前一臉,並說寧願花十倍普通陪酒女的價錢,讓她陪著喝一次酒。
她穿過走廊,剛剛來到大廳,陽光透過玻璃門照進大廳裡,尤其是跳躍到她精心裝扮的臉上,更加美豔不可方物。
她剛剛邁步要走出門。
“咯吱…”
門口傳來一聲急剎車,一臉白色的寶馬轎車穩穩停到門口,就在臺階下方。
她心裡咯噔一聲,覺得不妙,這車突兀的過來一定是有目的。
果然,還沒等她做更多思考。
“嘭嘭…”
四個車門齊刷刷開啟,從車上走下四位濃妝豔抹的婦女,穿金戴銀,珠寶氣息十足,當下有所謂的“千斤組合”她們四位應該不讓絲毫,走起路來地動山搖。
在下車的一瞬間,就看到正在玻璃門內的張曼。
“就是她,就是這個騷蹄子,勾引我丈夫…”其中一位穿著黑貂的婦女抬起有張曼小腿粗的胳膊指過來,怒目圓睜,說話間快步走上臺階,直奔裡面衝進來。
張曼大腦嗡的一聲,有點蒙,惠北市那些老總夫人她都知道一二,眼前這幾位確實沒見過,不過見來者不善,轉過頭就要回到房間。
她剛動一步,就聽“嘭”的一聲,這幾位婦女不是開門,而是硬生生把門撞開,速度奇快的奔著張曼跑過來。
優雅不等同於傻,眼看著這幾位不是善類,張曼也加快腳步,變成小跑。
只不過,她的跑與這幾位婦女終歸是有差距,後者是雙開膀子狂奔。
“噠噠…”張曼的高跟鞋聲剛在走廊內迴盪。
“你給我站住,騷娘們…”為首的婦女高喊,說話間已經到張曼身後,瞬間抬手薅住張曼頭髮。
張曼痛的一齜牙,險些被拽倒,而這婦女並沒客氣,死死薅住,看起來大有不把頭髮薅掉不罷手的趨勢。
“你們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在這樣我報警了!”
張曼雖說疼,但還有理智,沒有慌亂的喊叫,蹙著眉語氣嚴肅。
“啪…”其中一名婦女走到張曼正面,把對命運的不公全都發洩在這一巴掌上,憑什麼你堪稱尤物,我被人稱作肥婆?這一巴掌不可謂不用力,把張曼扇的渾渾噩噩,羊脂白玉的小臉上頓時出現手指印,那精巧的鼻子下也有一道血流出來。
“你不是願意勾引人家爺們嗎?願意跟人上床嗎?我老公咋樣?你這個不要錢的爛貨…”走到身前的這名婦女一邊粗鄙的叫喊,手上也沒停,抬手抓著張曼羊絨大衣上,猛然用力,就聽咔的一聲,釦子硬生生被撕開,露出裡面的黑色薄毛衫。
“你鬆開,你們這是在犯罪知道嘛!”
張曼羞愧卻氣氛,她的大腿還沒有這些人脖子粗,顯然不在一個重量級上,並且敵眾我寡,毫無反抗之力。
“你勾搭別人老爺們不犯法,給我扒了她,扒了她!”薅住頭髮的婦女面目猙獰的喊道,她手上再用力,硬生生把張曼拽倒。
“嘭…”張曼摔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
婦女們毫不留有空隙,蹲到地上伸手幫張曼寬衣解帶。
狹長的走廊,昏黃的燈光,張曼撕心裂肺的嚎叫,以及一張張冒著油的猙獰面孔,再有畫面,就是值班室裡兩位盯著電話,嚇得瑟瑟發抖的看門人員,有些人,他們惹不起。
任憑張曼如何掙扎,最終還免不了赤裸羔羊的命運,衣服如紛飛的柳絮,一件件脫離她的身體,都是女人,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最關鍵她身上不可避免的出現手印,是那種用力捏…不是掐,而是硬生生捏出來的印記!
五分鐘後。
“呸…”為首的婦女站起來,一口唾沫吐到張曼臉上。
咬牙切齒的罵道“臭娘們,再他媽勾引我老公就不是這下場,給你拽馬路上扒光,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究竟是個怎麼樣的爛貨!”
此時的張曼生無可戀,平靜的躺在大理石地面上,閉著眼睛,身上一道道紅印之外,眼角有兩滴淚痕劃過,這次只是警告,下次一定會更為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