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尋釁滋事,明明是擾亂社會治安的犯罪分子嘛。”這個被稱為譚所的警官有些不滿地看了劉警官一眼。
劉警官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連忙吩咐手下采取行動。他的那些手下紛紛掏出警棍,指著二慶等人讓他們全部抱著頭蹲下,並呼叫其他警員趕來增援。
譚所四下裡瞅了瞅,目光落在了路潔身上,連忙上前幾步道:“你就是路小姐吧,希望我們沒有來晚,真是不好意思。”
路潔冷冷地說道:“譚所長是吧,我們在這裡好好的吃飯,這幫人不僅騷擾我們,還在誣陷我們,那位劉警官可是親耳聽到的,我希望你們能夠秉公執法。”
“是是是,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這時天氣已進入了盛夏,天氣本就十分的炎熱,而這個譚所本身就比較胖,這個時候額頭的汗水更是不停地往下流,他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點頭連聲應道。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可以走了嗎?”路潔看了一眼譚所道。
“當然可以了,你們要去什麼地方,要不我讓車送送你們。” 譚所似乎如釋重負一般地說道,眼睛在李山身上只瞟了一眼,然後又迅速地轉回到路潔身上。
“不用了,我們自己可以走。”路潔平靜地說道,從她臉上看不出什麼來。說罷便與李山一起離開了。
譚所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二慶一夥,然後掏出手機走到旁邊打了個電話,似乎是在向什麼人彙報著,口中連說幾個是。等他打完電話,向著劉姓警官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也上了警車離開了。
這時,趕來增援的警車也來了,二慶等人被押了上去。
二慶戴著手銬哭喪個臉,經過劉姓警官時,揚了揚被銬住的雙手說道:“劉哥,你看你這也太那個了吧。”
劉姓警官四下裡看了看,掏出一根菸點著後,塞到了二慶的嘴裡,自己也點上了一根,吸了一口,然後說道:“二慶,不是我說你,你眼睛也不放亮點,什麼人都敢惹。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這回你惹的事我也沒有辦法,上面有人直接把電話打到了譚所那裡,你沒看譚所都親自出馬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二慶想了想,看了一眼李山消失的背景道:“那小子以前可是慫得很,怪不得現在這麼牛13,原來是抱上粗腿了。劉哥,你可得幫幫兄弟,兄弟以前可是很夠意思的,對吧。”
“能幫你的,我自然會盡力的。” 劉姓警官彈了一下菸灰,有些心不在焉地應道。
李山一直恍恍惚惚的,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總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他看向路潔,覺得後面的轉折肯定是因為她的緣故,所以才會讓派出所這麼重視。
試探著問了問,她只是淡淡地說就是給一個朋友打了一個電話,一幅不願多說的樣子。
回到了家,李山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再加上天氣酷熱無比,心緒更加繁亂。
晚上發生的情形,如同電影回放一般,一一浮現在眼前。
當時也算是豁出去了,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這麼硬氣,居然還跟對方小小的較量了一番。想到了跟彪子較量的那些場面,彪子又快又狠的那些招式,讓李山現在都覺得後怕,尤其是最後那一腳如果給踢實了,夠自己喝一壺的。
雖然當時自己腳下一軟恰好給避了開去,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又出了一回醜,想想都覺得憋屈。
看來自己練得還是不到家呀。
想到這裡,李山不由得想到了一指禪,自己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練功總是沒有一個持續性,不是因為身體不適,就是有別的事給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