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叫張湯。”
曹登科怔了怔,一時之間沒有想到這個名字是誰,可是偏偏還有些熟悉。
片刻後,他猛的反應過來:“廷尉軍張湯!”
張湯點了點頭:“是我。”
曹登科的第一反應是立刻殺長孫恆志。
他轉身,手裡多了一把匕首,朝著長孫恆志的脖子刺了下去。
噗噗兩聲。
兩顆石子飛來,其勢如電。
一顆精準的打在曹登科的手腕上,另一顆打在曹登科的脖子上。
白衣如雪的葉先生從遠處疾掠而來,像是一陣風。
他飄到曹登科身邊,左手抓住曹登科的後頸往門口一甩,右手抓著長孫恆志的衣服把他提起來。
下一息,葉先生出現在張湯身邊,而曹登科也剛剛摔倒
在張湯麵前。
張湯道:“你看,我沒有騙你,你身上說不定什麼地方會痛。”
他伸手往前指了指:“翻。”
在他身後,大批廷尉黑甲湧入。
張湯在曹登科面前蹲下來,看著這個已經動彈不得的人,仔仔細細的看,然後伸手把曹登科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你們曹家的安排,寧王早有察覺。”
張湯笑著說道:“你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曹登科怒極,可是被葉先生的石子封住了氣血,動不了也罵不出口。
又被摔了那一下,此時疼的五臟六腑彷彿都移了位置。
張湯緩緩起身道:“你不想說話,那就留到以後,我會有很長的時間陪你說話。”
葉先生語氣平靜的說道:“我覺得,他應該不是不想說話,我要是這樣打你,你也不能說話。”
張湯:“......”
節度使府。
李叱看向曹獵:“怎麼樣,我做的飯菜還可口吧。”
曹獵點了點頭:“我以為你只是烤肉烤魚做的還不錯,原來這些家常菜炒的也能做的這麼好吃。”
李叱笑了笑道:“你不是說過嗎,我這樣的人和你這樣的人不一樣,我覺得你說的對,比如......你不需要學習的東西,是我需要學習的。”
曹獵問:“可是據我所知,你在成為寧王之前,似乎飯菜做的也不好吃。”
李叱笑道:“哪個多嘴的告訴你的。”
曹獵嘆道:“你自己,上次在冀州河邊釣魚的時候,你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