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想賭一把的意思。
可事實證明自己賭輸了,救了這傢伙,根本什麼事都沒發生。
“為什麼要救我?其實,就我們站的那個位置,就算被掃一兩槍,我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沈穆接過君安之遞迴的碗,有點嫌棄的道。
“腦子失靈了唄!”君安之嘴角抽了抽。
她後悔了,當時根本就不用救這個傢伙。
看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沈穆看著君安之有點孩子氣的表情,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少女露出這種……既委屈,又懊惱的表情來。
當真的……有趣,又可愛。
“你笑什麼?”君安之。本來就懊惱著呢,一抬眼,竟然看到這傢伙在笑。
頓時直接惱羞成怒起來。
“我還有點事,你先休息一下。”沈穆站起,沒,有再扛她。
這姑娘脾氣不太好,昨天明明說的好好的,突然間就氣暈了過去。
到現在,沈穆都不知道這姑娘到底在氣什麼。
走出病房時,沈穆的腦子裡還在回放著昨天的對話呢。
“你還是暈過去吧,看你挺疼的。”
“廢話,暈過去就不會痛了嗎?我是痛的想運過去都難好不好?”
“你是女孩子,其實不用這麼逞強!”
“我是女孩子,那麼在訓練場上,你幹嘛不對我手下留情?”
“正因為你是女孩子,沒有你有更多的自保機會,才要死命的練啊!”
……
沈穆皺皺眉,就是這麼幾句短短的對話,那少女竟然暈了過去。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人是被自己氣暈過去的。
但事實可能就是那樣。
沈穆離開了,病房裡只有護工。
只是很快房門又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盛小姐,外面有人找你自稱是你的堂姐。”護工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啊姨,人是長的忠厚老實的模樣。
“堂姐?”君安之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
盛悅?她怎麼知道自己受傷了?
現在這個時候來看她,這女人到底葫蘆裡買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