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姐三番兩次的想從你身上榨一點油水出來。
你現在竟然還有心思擔心他的終身大事。”
沈穆嘴角的笑沒停,但說話的語氣卻是嘲諷不已。
“咳!我一向都是個五好青年,你哪裡看到我的心腸壞了?”君安之可不樂意了。
“養好你的傷。”沈穆不想再跟她扯下去,收拾好病房裡的碗筷,拿出去洗了。
君安之看著他的背影,眨眨眼。
很快,沈穆又洗好碗回來了,“而且,你那堂姐不是嫁給劉建軍了嗎?你想讓我背處分?”
“咳,我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君安之馬上擺手。
以盛悅現在的本事如果想要離個婚,易如反掌。
君安之有點可惜,不能現場去看戲,只能在這裡猜測劇情。
“我的傷再養幾天能好?我在這裡躺的要長草了。”君安之抱怨。
“醫生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你就什麼時候出院,我又不是醫生。”
“臥槽無情!”君安之翻了個白眼,不想再說話。
“你什麼時候回鄉下去?”
“你聽誰說我也回鄉下?”沈穆削了個蘋果,遞給君安之。蝶俠
毫不客氣的接過他的蘋果,咔嚓一聲,咬了一口又道:“這麼說你這常駐京城了?”
“等命令。”沈穆垂下黑眸,看著面前的貌美少女。
他性格雖然很冷淡,又直白,可是,什麼叫“男女之情”還是清楚的。
對於自己竟然對這樣一個小姑娘產生不一樣的情愫,沈穆是拒絕的。
“那時,你是怎麼發現對面矮山還有搶手的?”這是沈穆一直都想不通的問題。
“直覺,面對危險的直覺。”君安之也直白。
她的靈魂之力十分強大,對危險的感應,遠比常人。
就算是像沈穆這樣強大的人,也無法做到像她那樣。
那時候的君安之第一時間感受到危險的時候,身體就下意識的作出了反應。
就這樣兩人成功的避過一劫。
“直覺?”沈穆沉吟了半晌,君安之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信了還是懷疑。
不過就算他懷疑,君安之也是不怕的。
總不能懷疑她跟那槍手是一路的吧?
“雖然你身邊的警戒已經解除,但你自己在醫院還是要小心一點。”
最後,沈穆對君安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