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梅姨,怎麼不見陳天和你們一起來呢?”宋海明問道。
“提起那個廢物,我心臟病就要犯了,自從這個陳天入贅到我們家,你梅姨可是一天好日子都沒有過過……”李梅向宋海明哭訴著。
“真是豈有此理!竟然還把鄱叔留給雅兒的鐲子給賣了!”宋海明怒罵道。
話音剛落,陳天來到了拍賣店裡,看到了宋海明和鄱雅他們在一起,連忙問道:
“這位是……”
“我是宋海明,你就是陳天吧!經常聽梅姨提起你來。梅姨,既然您女婿來了,我也就不跟你敘舊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宋海明看到陳天的憨樣,不禁笑了起來,轉身帶著傭人離開了拍賣店。
李梅嘴裡感嘆道:“要是雅兒能和宋家聯姻就好了……”
陳天沒有理會李梅的語氣,旋即,將手中的畫卷交給了一名管理人員。
鄱雅的那名錶哥叫做鄱寒,和鄱家屬於表親表戚關係。
看到陳天轉交給了管理人員一樣東西,便又是過來冷嘲熱諷道:
“我說,廢物陳天,這拍賣店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地方,還想著拿你那種破爛來到這裡拍賣,我都感覺到丟人,收拾收拾,自己滾。”
“拍賣行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拿仿品和贗品來到這裡拍賣,可是要被抓,要坐牢的!你自己蠢沒關係,可別連累其他人,哈哈……”
李梅被鄱寒的話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但是陳天已經將畫卷交上去了,即使現在想走也走不掉了。
“姐夫,你有把握嗎?”鄱瑾兒現在有些遲疑了。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陳天信心滿滿。
大約過了一刻鐘,一道急促的聲音從後臺傳來:
“幾位貴客,我們拍賣店倒是眼拙了,管事呢?趕緊將這幾位貴賓上座貴賓席。”
這道聲音十分洪亮,傳至了拍賣場的每個角落。
鄱寒揉了揉耳朵,擦了擦眼睛,自言自語道:
“剛才是我幻聽了嗎?拍賣店叫他們進入貴賓席?!”
這道聲音頓時打破了拍賣店壓抑的氛圍,不僅打了鄱寒和李梅的臉,還提高了陳天在他們心中的地位,鄱寒開始正眼看向陳天,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廢物。
距離拍賣會正是開始還有著一段時間,一位穿著素衣的老者衝著陳天他們的方位走了過來。
“老夫是這家拍賣會的管事,不知你們誰是剛剛那副古畫的主人?”老者的語氣很平和,雖然滿頭白髮,但是整體看起來十分精神,不像是一個老人。
“老先生你好,小子陳天,僥倖得到那幅古畫,也算是這幅古畫的主人吧!”陳天也是起身衝著老者恭敬的抱了抱拳,道。
“小兄弟,你不簡單啊!依我在古玩界行走這麼多年,這幅畫視為‘畫中畫’,一般人可是看不出來其中的秘密,小兄弟,你眼力過人啊!”老者也是對陳天豎起大拇指,止不住的稱讚。
“老先生過獎了。”陳天隨口應付道。
“我來找小兄弟你,也是有事相求。”老者表情一變,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