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他放了啊,他與鄱家有關係,也算是門面。放了他對你們拍賣會沒有什麼損失,我說不定在鄱家那裡留點印象。”
“你是誰?好大的口氣。”二管事看向了新進來的中年婦女,嗯...胸前的項鍊倒是一個值錢貨。
陳天有些不好意思,就朝二管事解釋著說道:“這是我丈母孃,現在我還住在她們家。”
“原來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那這樣,這個企圖讓我們拍賣店名聲損失的人就斷去一隻手吧。”
二管事敲定了鄱寒的命運,再沒有去管。從兜裡面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就放在了桌子上。
“我們拍賣店表示道歉,天王送子圖的價格不菲。這樣吧,六百五十萬我們買下來。其中五十萬,就是對陳小兄弟的一點補償。”
銀行卡往前一推,二管事就示意陳天收下。
“那,以後有什麼好東西我會念著你們的。”
陳天說了兩句場面話,就半推半就的就把銀行卡收入了兜裡面。
這一番動作,當場就讓李梅的眼睛直了。
這才在二管事的送別下出了拍賣店,就立刻提出要去附近的商場的購物。
“我養你們幾個含辛茹苦十多年,一件好東西都沒有買過,今個就要好好購物一番。”
這是李梅的原話。
而陳天的小姨子,也是眨巴著眼睛,顯然是心動了。
“姐夫,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奢飾品店鋪,裡面有好多衣服包包,據說都是從外國購買的。”鄱瑾兒也是朝陳天說道。
最後,一行四個人就去了奢飾品店裡面。
節儉習慣的鄱雅,顯然也是有些抗拒,但擰不過母親和妹妹,只好也是趴在櫃檯,看著那些價值幾萬的金項鍊。
“鄱雅,你看著挑兩件。咱現在可是有錢了。”陳天開口說道。
順手就拿著一枚金戒指,不由分說的就套在了鄱雅的手指上面。
“刷卡。”
那個服務員原本有些愣,但是聽到陳天付款的聲音,POS機就瞬間擺了出來。
而鄱瑾兒和李梅,也是過了一把富人的癮。手上提著的物品,總得價格至少有個幾十萬。
對於剛剛賺了六百萬的陳天來說,自然是不放在眼裡的。
“這,這是不是有些貴了。”鄱雅聲音有些顫抖。
“不不不,這對於你這些年吃的苦來說,還是遠遠不如的。既然有錢了,那就把這些年虧欠你的,補上。”
正當陳天準備深情表白的時候,一個擦了不知道有幾斤粉底的貂皮女子,就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
“喲,這是從哪裡來的土包子,身上穿的這麼破,也配在這裡買奢飾品。”
貂皮女子的語言,就像是帶刺一樣,把自尊心極強的鄱瑾兒一下給惹毛了。
“你說誰是土包子,咱的,穿貂皮就以為自己很吊了?”
鄱瑾兒絲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你”,貂皮女子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詞彙反懟,只好小聲的嘀咕: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就只剩下牙尖嘴利。”
遠處,一個拿著皮包的禿頂男人,周身打扮的跟一個成功人士似的。
見到這裡發生了爭吵,就走了過來。
“小麗,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