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陶德第問了第二遍。

“啊，不然你以為哩？”

丐無雙揚起下巴作無辜狀。

眼神裡充滿了質疑，陶德第眉毛輕挑、那意思好像在說“老子信了你的鬼”。

“喂喂喂，你這眼神是怎麼回事！”

丐無雙毫不顧忌男女有別之禮、提起瑩瑩玉指直戳德第的心窩窩。

“你的良心尤其的壞，還要本姑娘解釋幾遍才肯相信這扳指是我僥倖所獲！為了它我差點葬命在86號密室內。”

“86號？姑且就信了你這一次吧..”

...

“師爺，您說設計者會不會在密室序號上做文章？”

是夜，陶德第避開乞丐女獨自找到諢不吝相商。

“你的意思是這些序號有規律可循？”

諢不吝開始認真回憶起之前接觸過的眾多密室，片刻後眸中迸發出強烈精光，隨之念出一連串的數字：“五、八、三、乘二..”

“doube八三序列！”

陶德第脫口而出。

哦？

“你知道這個序列？”

肯定的點點頭，陶德第信手拈來：“此序列為前沿首任首席莫輕無創造，專應用於迷宮以及安保系統的設計，同時也可用於破解『休特韋暗度格子數字之謎』。”

“因曾在‘加斯賈大壩保衛戰’中斬獲最高貢獻度，此序列在知識界釋出後的第二年便受到國際的高度重視、併成功入選‘人類十大序列’，其戰果不可謂不驚人。”

“你不過一介武夫、為何會對此序列如此瞭解？”

談及此話題、陶德第不免苦笑：“說來怪尷尬的，迴歸故里開武館之前我曾在前沿給莫老當過司機，只是兩年前很突兀的就被上級給辭掉了。”

“辭退原因冠冕堂皇，一看就是隨便安上去的。而且..也就是在我被辭退的兩年後，官方釋出了莫老死於心梗的噩耗！”

嘿嘿..

諢不吝輕笑兩聲，“莫輕無啊..那可真是一代天驕、世紀鬼才，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絲毫不誇張。”

“難道師爺您老也與莫首席打過交道？”

“那倒沒有，此等堪比天人的大人物豈是我們這種混江湖的能結交得到的？只是在我還年輕的時候莫輕無的大名就已經家喻戶曉、人盡皆知。”

眼中似有追憶、又填塗著些許崇拜，諢不吝又道出了一些秘辛：“如果我告訴你其實莫輕無並不是靠科研起的家，你會信麼？”

“竟還有如此往事？！”

陶德第表現出了足夠的好奇。

也許是吊足了胃口，諢不吝隨手變出一盞茶來慢嗟道：“大多數世人只知在前沿身居要職的莫輕無，不過那是在他真正聲名鵲起之後，在那之前他其實是個本本分分的江湖運算元。”

“騙吃騙喝的？”

德第大感意外。

因為這個年代從事江湖運算元的已經很少了，幾乎可以劃歸為稀有職業。

不..

諢不吝輕搖頭道：“他是有傳承的運算元，技藝延續了太古神話時期的伏羲八卦。”

“什麼！竟牽涉到了太古..”

世間技藝少有傳承，自上古延續已是罕見、傳自太古更是鳳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