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韋伯見到肯尼斯神情一下緊張起來,立馬轉頭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不過卻被伊斯坎達爾給提了回來,拉到了會議室中,讓他趕緊撰寫一份自我強制契約。
坐在韋伯對面的肯尼斯,見到被眾人圍觀著的韋伯還是一幅畏畏縮縮,寫個字有些慌張的模樣。
原本被他壓下去的情緒,混合著對韋伯的恨鐵不成鋼等等感情一齊湧了上來。
“韋伯同學,我以為你敢來參與聖盃戰爭,就應該已經準備好面對魔術師之間的互相博弈。
現在就連為自己老師寫一份契約,你都還是這個模樣,你可還有這麼多同伴在身邊!
我對你很失望!等盟約結束,我決定給你來一場課外授課。教一教你真正的魔術師要怎麼戰鬥,讓你明白其中的恐怖與痛苦!”
被肯尼斯的話語一刺激,韋伯本來應該恐懼的心中卻忽然燃起一股足有擾亂他理智的怒火,將筆一拍站起身來,對著肯尼斯吼道。
“那就來啊,肯尼斯老師!你們上面那些傢伙一直說著什麼血統論、血統論,不煩嗎!
是,我承認在魔術界血統確實代表了力量,魔術的積累與研究,也需要時間的沉澱。
但你們就不知道走兩步看看魔術界外面的世界,拋棄了血統論的他們只用了一兩百年的世界,就發生了多大的進步!
而我們魔術界呢?現代魔術中有多少能比的上神代魔術,我們時鐘塔又研發了多少新魔術?
就這樣你們還抱著過時的觀點故步自封,連一點改變的餘地都不給!
還有你,肯尼斯老師,你那和脫毛的天鵝一樣高傲神情我早就看的不爽了!
你我都是魔術師,無非你的家系傳承了九代,我的家系三代。就這樣你處處打壓漫罵我,還不斷的質疑我的想法,你那是講師應該做的嗎!?
這次聖盃戰爭我就要向你證明我的才能,證明血統並不能決定一切!”
說完藉著怒火的韋伯,刷刷幾下就寫好了一份詳盡規整的自我強制契約。
將契約丟到長桌中心,然後韋伯轉頭就走。
回到自己房間,深呼了幾口氣,慢慢冷靜下來的韋伯,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事。整個人瞬間變成了梵高的名畫,雙手抱臉無聲的吶喊起來。
完了!完了!完了!
韋伯此時心中只有這個想法,直到一隻帶著溫熱的大手撫上他的頭頂。
抬頭一看,韋伯立馬帶著哭腔的喊道:“Rider~~!”
“這才是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御主該有的勇氣!”
“Rider,你會幫我的吧?”眼睛中還閃淚光的韋伯,期待的看著伊斯坎達爾。
“哈哈哈!我當然會幫你的,雖然你的做法有些魯莽了,但還是年輕人莽撞一點沒什麼。
不過,今後還是要記得不要讓怒火控制自己,很多時候這種衝昏頭腦的憤怒會傷人傷己。”
將自己的頭點的快出虛影的韋伯,很感受深刻的同意道:“嗯!”
此時的韋伯心中也升起了疑惑,畢竟他從來沒有憤怒到這個程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