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
燕雪姿母親受了張加翼傲慢的刺激,一回家就讓兒子燕雪鷹去打坐修煉去了。
最近他們透過高福昌的關係花大價錢給兒子買到了些長生液,一到星期天就安排一定的時間段讓兒子打坐,還讓女兒燕雪姿坐在他身邊充當磁靈,看能不能讓兒子也儘快醒靈。
不過看來醒靈遠遠不像他們想象得那麼簡單,女兒燕雪姿幫助兒子燕雪鷹都快一個月了,兒子還是連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你說那小張已經晉入靈振境了?這小張修煉起來怎麼這麼快?”
燕雪姿母親劉晴奇怪地問丈夫燕平川。
“清慧大師也沒多說,只說這小張資質好,機緣也好。”燕平川有些出神地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小張相貌倒也不差,就是太傲了,畢竟是個孤兒,從小缺少家教。”劉晴有些惱火地道。
“咳,人家也不是從小就孤兒,他父親三年前才去世。不過,這小張有沒有家教又不關咱家的事嗎。”燕平川笑著望向妻子。
“不關咱家事,不關咱家事!我這不也就隨便說說嗎,你在那裡怪笑什麼!”劉晴白了丈夫一眼,又隨即笑道,“咱家雪姿將來還不知道會看上什麼人呢,我看未必就真能看上那小張,你看他倆今天還打鬥來著。”
“你的意思,現在並不一定選高家了?”燕平川道。
“以前咱們也是瞎操心,現在女大還由娘嗎?更何況雪姿現在已經是一個高能者了,還是那麼一副犟脾氣。所以她選誰不選誰,又不由咱們做主,我想你那老闆兼同學也能理解的。”劉晴道。
燕平川還要說什麼,燕老爺子和燕雪姿回來了,雙雙面無表情,燕平川夫婦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劉晴對女兒道:“那個小張走了?”
“當然走了?不走他等著過年啊。”燕雪姿語氣平淡地道。
燕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看了看兒子兒媳長聲道:“你們哪――”
他沒把話說下去,兒子兒媳是成年人,也算是社會的精英人物,箇中含義他們自己去理解。
……
張加翼繼續在大街上走著,有些漫無目的,的確,他現在明白自己來京都的最大目的是什麼了,而現在這個目的落空了,所以他此時心裡才會空空蕩蕩的,意興索然。
手機響了。
他一看,是齊軍,便接通了。
“喂,張兄,原來你是一個高能者啊,你掩藏得可真嚴實!怎麼,你吃肉,連兄弟一口湯也不給喝嗎?”
聽筒中傳來齊軍有些抱怨的聲音。
張加翼笑了笑道:“事情太忙,忘記給你打招呼了。行,等賢能館建成了,我給你辦一張八折消費金卡總可以了吧,夠你喝一口好湯了。”
一張八折消費金卡,齊軍他自己消費得起自己消費,消費不起轉給其他客人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啊,夠他十年吃香的喝辣的了。
“行,這還像話,沒白讓兄弟替你租一回房。”齊軍樂道。
你小子原來也沒白跑啊,我可給你付過一千元的,張加翼心道。
不過他也沒說,有眼光愛鑽營的人自然能吃到肉,齊軍就屬於這樣的人,遇給別人,未必敢因為一千元就用自己的身份證幫人租房,而今他張加翼發達了,給齊軍的這份好處也是齊軍應得的。
然後張加翼想到了齊軍這個名為偵探但好像什麼事都接手的傢伙或許還能用一用。
他張加翼和高家的事可還沒完了,復仇先放在一邊,至少不能讓高家再來害自己了。
要說他自己去把高福昌弄成一個傻瓜也容易,可他雖然孤傲了一些,但兩世為人,對社會人情世理認識很深刻,明白人太強勢太鋒芒畢露了不好。
高福昌也算個商界名人,交遊廣闊,如果他就這麼去把高福昌給整成一個傻瓜,雖然警察叔叔們也抓不住他什麼把柄,可傳出去他就是個社會的危險分子,說不定還會被傳成一個黑典型,那就麻煩了。
所以,倒不如先讓這個齊軍幫他打探調查一下這高家的方方面面情況,將來他對付起高家來,至少也能做到知己知彼。
當下張加翼就找了個藉口,把這個意思給齊軍說了,齊軍滿口答應,現在他可是明白了張加翼的價值,是時候抱緊張加翼的大腿了。
把這件事交給了齊軍,張加翼也就把高家暫時拋到了腦後,他現在的事情太多,根本沒時間和精力放在這一塊上。
燕雪姿那邊是那麼個情況,張加翼就想回津陽市了,要說躲人,他真沒感到壓力大到讓他躲到京都裡來的,來到京都,他其實還是想來見見燕雪姿。
現在見了燕雪姿,對方這個年齡階段的情緒的多變,卻讓他感到莫名的鬱悶和落寞,所以他又想回津陽市了。
張加翼這樣想著,正想去附近的地鐵站,一輛豪車停在他身邊的路上,那個膀大腰圓的趙大川又出現了,再次熱情的邀請他去參加一場飯局,說他還邀請了一個二線明星,女的。
二線明星,以前都是張加翼根本無望接觸到的人物,不過現在以張加翼未來可期的社會地位,一位二線明星自然也不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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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加翼沉吟了一下,覺得他雖然有一口靈氣井,但據清慧大師說,有些人手中的一件寶物就可能比他一口靈氣井都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