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增?主人,你們在找他?”
雖然軒轅小玉一再拒絕巴根稱呼自己為主人,但最終還是拗不過他,於是也就隨便他如何稱呼了。
“你知道這個人?”軒轅小玉連忙問道。
趙天增就是趙葛的父親,最近一次回家還是五天以前,之後便沒有了訊息,但因為他經常外出賭博,一連很多天都不回家,周圍的人也沒有嘗試著聯絡過他……這是易搖光事先調查得來的資訊。
“嗯!之前他經常在金迷賭場賭錢,他偶爾也會到我負責的桌上去賭博,聽說他還欠了賭場很多錢。”巴根細細地回想著。
“你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什麼時候?”軒轅小玉想了想問道。欠錢的事她早就已經知道了。
“最後一次啊,是前天晚上!”巴根想道。“當時他還在我那一桌賭了一把……然後就被常建文叫走了……”
“常建文?果然是他嗎?!”軒轅小玉喃喃道。“賭客們在賭場內欠的錢是不是都是欠常建文的?”
“應該是……可我也聽人說,建賭場的那些錢是寒狼投進來,所以實際在背後操縱賭場的是寒狼的大少爺陳守林!”巴根又說道。
“陳守林?那是誰?”
s市某處的一棟別墅內,躺在陳守林“阿欠”一聲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這他喵的!又是誰在背後罵我!”陳守林罵罵咧咧道。
“黑鷹!那條臭狗說話了沒?”
“還沒有。”黑鷹現在沙發背後沉聲說道。
“媽的!告訴他,說出比爾森圖書館寶藏的下落,就直接弄死他!連帶著他那個兒子也是!”陳守林破口大罵道。
“是!”黑鷹點頭應答以後,就往屋外走去。
這棟別墅的院落極其寬廣程度,都可以供一個小型客機起飛降落了。四周都豎著明亮的路燈,院子裡照的去白晝一般明亮。
黑鷹走到一個由兩個穿著黑色戰鬥服的男子看守的地窖的前面。命令那兩個穿黑色戰鬥服的男子開啟地窖門。
隨後黑鷹便進入到了地窖內。地窖裡面一片燈火通明,並且在白色的牆壁的反射下,顯得比院子裡更加明亮。一個穿著褐色戰鬥服的頭髮骯髒蓬亂臉上甚至還沾著一些不明汙穢物的男子正雙目緊閉盤著腿坐在地窖的正中央。
“趙天增!你想明白嗎?還不打算把線索說出來嗎?”黑鷹在那男子身旁踱了幾步之後,問道。
原來那外表骯髒不堪的男子居然就是軒轅小玉和易搖光正在尋找的人,也是趙葛的父親——趙天增。
“黑鷹!大哥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背叛他!”趙天增聽見來人的嗓音,立馬怒目圓睜,質問黑鷹道。
“你怎麼就知道一個到呢?趙天增……識時務者為俊傑啊!高應濤到底是給你吃了什麼藥?你要這麼忠心於他?”黑鷹也是不甘示弱,一把揪住趙天增的頭髮,反問道。
“你休想讓我說出一個字來!就算你做了寒狼的走狗,你也不可能得到任何好處,我會詛咒你下十八層去的!”趙天增咬牙切齒的說道。
“嘖嘖嘖!真是一條好狗!我是走狗,你是好狗,我們都是狗!你倒是說說能有什麼不一樣呢?跟對主人是很重要的。”黑鷹咧著嘴笑道。
“不不不!應該說你現在是一條喪家之犬才是!”黑鷹肆意地嘲諷道。
“哼,與你這沒骨頭的東西說什麼都沒用!”趙天增冷笑一聲,便不再搭理黑鷹。
黑鷹又嘲諷了趙天增幾句,見他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於是就狠狠地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我來呢,也不是與你多做口舌的。陳大少爺讓我來告訴你,要是你不想說,你就永遠都不要說了……連帶著你那還在xx大學上學的兒子也是!”黑鷹蹲了下來,彎下腰將臉湊到因為疼痛連背都直不起來,像龍蝦一樣彎曲著身體的趙天增的面前,低聲警告道。
黑鷹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他邊走邊說“你別以為穿著戰鬥就能保命,你以前也是混黑道的,應該知道,強制開啟戰鬥服的方法是存在的……再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要是到時候你還不願意說出線索的話,不光你要死,你的兒子也要死,而且會死在你的面前!”
“好好地看住他!有什麼異樣狀況立馬向大少爺報告!”走出地窖,黑鷹吩咐兩個看守道。
“是!”那兩個黑色戰鬥服男子齊聲應道。
“你在這裡幹什麼?”黑鷹前往別墅大廳向陳守林覆命時,看到一個穿著秘書裝的女人站在門口,於是問道。
“我是大少爺的秘書……來給少爺送材料,這是白天少爺讓我查的那兩個人的資料……”那女人扭過頭來看見凶神惡煞的黑鷹,把原本抱在懷裡的資料夾遞到了黑鷹的面前,並連忙說道。
“交給我吧!”黑鷹順手接過了資料夾,推門進入了別墅的大廳。
“怎麼樣黑鷹?那臭狗說了嗎?”陳守林見黑鷹回來了,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