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電話,才讓他知道,他那檔案都是假的,公司相安無事,絲毫沒有被動搖的勢頭。
幾年時間,他更卑鄙了!
年冽握著他的拳,被人挑戰的滋味並不好受。
尤其,那人還是他多年以來的情敵。
捏著他拳的手指用力,骨節分明的指以詭異的弧度扭曲著。
即使用了七成的力,從他面上卻看不出任何變化。
年冽說“是你不守承諾在先。”
“……”
狹長雙眼瞥過,冷意肆虐。
“上次,我警告過你,不準出現在她身邊。”
不提還好,一提那件事,宴司辰就壓不住激烈的情緒。
“你帶別的女人上門,趕她出你們的婚房,關於你的緋聞到處都是,你留她這個人在這裡胡思亂想,年冽,你這麼傷害她,難道還要告訴我你很偉大?”
“……”
年冽的唇動了動,漆黑眼眸深不見底。
“又是所謂的保護?”
宴司辰凝著眼前的男人,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看不起和嘲諷。
“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就能頂著保護她的名義,讓她一個人在這裡,無人問津……”
宴司辰的聲音已經很冷靜,畢竟是經歷過無數場面的男人,情緒洩露只能讓他一再地輸給眼前的人。
以前,他不介意。
可往後,絕對不行!
他平緩的話裡,透著冰涼。
“呵,既然你頂著愛的名義傷害她,我也不必遵守諾言。”
可怕的對峙,無形的硝煙。
有什麼事似乎一觸即發。
年冽大手一揮,把他甩到一邊。
冰冷依舊
“我的忍耐有限度,別試圖挑戰。”
他擅自回國,在雲璟一號外日夜蹲守,甚至好幾次想告訴寧傾真相……
他都因為她,所以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