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是在說反話。
如果他受了重傷,沒法動彈,還要讓一個男的來照顧他……怎麼想都覺得彆扭和奇怪。
但說不定,這兄弟就喜歡這種重口味呢?
“……”
沈堯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臉色越來越難看。
寧傾也覺得好像不是很妥當,“你堅持一下吧,等你的傷好些了,能自由走動,就不需要護工了,怎麼樣?”
“……”
沈堯睨向女人,她雙目清透,一絲雜質也沒有,透露著期許。
沒有血色的唇抿緊,頭撇到一邊。
“隨便你。”
寧傾笑了,如釋重負。
醫生處理完男人身上的傷,打了消炎針後,開了一些藥,幾番叮囑後離開了。
有了護工的幫忙,寧傾也不用再守在他身邊。
畢竟離大賽還有兩天的時間,她的功課做得遠遠不夠。
認真叮囑完護工所有注意事項後,寧傾準備回家。
顧南潯的計謀沒有得逞,整個人都不高興。
靠近門口,他悶悶不樂,“你怎麼老是幫他?”
寧傾理所當然地說“他是病人。”
“他來歷不明。”
“他的來歷與我無關,傷勢一好,我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寧傾的手放在門把上,向護工微微一笑,對方衝她鞠躬,她才拉上門。
門內,牆壁的這邊,沈堯聽到那句話,幽冷的眼中泛動深沉光澤。
顧南潯被懟得說不了話,憤憤然道“緹娜說得對!就該讓他自生自滅,也就你大發善心,跟你們那什麼……對,觀音菩薩似的!”
寧傾被他擋住去路,無奈地抬頭,“你到底在計較什麼?”
顧南潯張牙舞爪,像只憤怒的小獅子,“他是個男人!”
“男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