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追!”
年冽的臉色陰沉下來,略顯病態的白擋不住怒意。
“不要用這種口氣提她!”
他起身下地,扯下手上的吊針。
陸追心裡憋屈,一時沒來得及阻止他,“少爺,您這又是幹什麼!”
年冽周身怒氣籠罩,夾著些說不出的慌和急。
他嗓子很痛,頭也昏昏沉沉,問他“你剛才說,她現在跟宴司辰在一起?”
陸追回“……是!”
他的手垂著,鮮紅的液體順著手背,滴在地上,煞紅,妖冶。
陸追要拿紙巾按住那道口子,被年冽側身躲過。
壓迫的眼神落在身上,他不得不說“少夫人跟宴少達成協議,要為他設計下個季度上市珠寶的新款,她也已經和he那邊說好了,現在只差籤合同……哎,少爺!”
年冽疾步衝出病房,步履匆匆。
陸追邊跑邊追,“您現在過去可能已經趕不上了,您……”
年冽突然停住,他差點撞上他的後背。
轉身,壓抑不住的慌張從黑瞳溢了出來。
一字一句,無比清晰。
“他們在哪兒。”
陸追敗在他幽涼可怕的眼神下。
“景悅。”
年冽眼裡掠過一縷幽光,話語從喉嚨裡逼出來“想辦法攔住他們。”
說罷,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腳步更快地離去。
任由陸追怎麼苦口婆心地勸說也沒用。
這邊,寧傾前腳剛進了景悅,宴司辰就到了。
他遣走了其他人,為她倒了一杯沏好的茶,“抱歉,有點事耽誤了,等久了吧。”
寧傾搖頭,淡笑,“沒事,我也剛到。”
她從挎包中拿出一個牛皮紙的檔案袋,邊解著纏繞的線,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