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的手顫了顫,“是你做的?”
樓清月勾著唇,“是我。”
“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只是想讓你退賽罷了。”
“……”
“我主動向你示好,丟擲條件,你偏偏要裝清高不接受,我只能用點其他辦法,讓你看清你和我之間的差距……呵,不過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要是現在接受,我還能考慮不動他。”
“樓清月!”
女人激動了。
從這通電話開始,她那樣冷靜自持,在樓清月眼中,只叫她憤恨氣急。
能聽到她的情感波動,說明她做對了。
樓清月的笑更詭秘,“怎麼,我拿那個男人威脅你,是戳到你的軟肋了?”
這樣大方承認自己是威脅,換做其他人,怕是不敢這樣明目張膽。
她之所以不怕事,也就是因為她是樓家人,沒幾個人敢跟她抗衡。
寧傾心下明白,平穩的心態受到了些許影響。
她冷了神色,“你要是想比,可以在決賽上跟我光明正大地比,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算什麼?”
樓清月笑說“手段也是我整個人的一部分,你不要嫉妒。”
寧傾眼裡映上冰霜,“你若是想贏,可以在比賽上光明正大地贏我,這才是真本事,你卻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威脅我……樓清月,我可以理解為,是你不自信,怕比賽輸給我?”
原本以為這樣的話會對她產生影響,可那女人像是拿捏準了她的心思,半點不生氣。
“隨你怎麼說,我只要贏得比賽。”
“……”
“寧傾,決賽還有三天,你最好識趣點,考慮清楚了,否則,鄢城那邊,我怕我一句話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話落,寧傾要問什麼,她已經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