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回樓家,是為認祖歸宗,對樓家上下都是件大事,您現在卻告訴我,她的母親不能接見我們,請問,我們來的必要是為何。”
樓婧眼裡冷光乍現,一閃而逝,“認祖歸宗自然是頭等大事,但並非需要家主親自在場。”
“……”
她端著姿態,“想必你們已經瞭解過樓家,認祖歸宗這等事,只需要血親鑑定和家族長老的承認,無需其他。”
寧傾說“既然如此,那請儘快完成鑑定。”
樓婧說“可以。”
“……”
“來人,先帶傾小姐去取血。”
“是。”
兩名面無表情的女傭上前,恭敬卻麻木。
寧傾抿唇,“年冽……”
樓婧轉而面向她,“樓家機密眾多,外人不適合多加了解。”
寧傾說“他是我丈夫。”
樓清月插嘴“丈夫也是外戚,無權干涉樓家內部事務。”
寧傾心裡一緊,有些不安地看向年冽。
年冽黑眸深邃,唇邊露笑,“沒事,你先去,我等你。”
“……”
寧傾沒辦法,畢竟是回樓家的第一天,他們受制太多,沒有決定權。
她說了好,轉身跟著女傭走了。
年冽目送她走遠,消失在藹藹霧氣的偌大莊園中。
“我聽清月說起過你,年先生當真是英俊不凡。”
樓婧一句話,拉回了年冽的目光。
他不卑不亢,也沒有怯弱和熱情,態度很淡,“夫人過獎了。”
樓婧笑,“聽說你跟傾傾糾纏了好些年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作為年家繼承人的你,是怎麼看上她的。”
年冽斂著黑眸,面目清晰,吐詞卻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