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徐家祖叫徐囚?這祖墳也不說好好修繕一下。
可轉念一想,修繕也沒什麼用,因為能在自家祖墳中安放奇奇怪怪的人,也是很少見的。
徐家拿這個根本也不當回事兒,又或者是幹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做個祖墳掩人耳目吧。
元友轉身抬眼又看了一下這徐家的奇怪排穴,腦子中閃過一個念頭。
這片家族墓,是否只是一個幌子,徐家的每個墓穴/裡,會有徐家的人嗎?他沒有繼續深想,因為誰也猜不透,這些墓裡,都埋著什麼,想罷他往下邊走去。
元友和羅白帆收拾好工具,檢視了一下現場,並無遺漏物品,所以拎著東西,往外走去。
很快走到了車附近,上了車。
“裡面沒有徐珂,也並不一定代表徐珂沒死,但至少這其中有我們不知道的內幕,因為這些都太不正常了。”
羅白帆啟動了汽車,“那我們接下來?”
元友朝後面看了一眼,羅白帆知道車後備箱中放著無名屍骸的頭骨。
“魂魄自己說不了話,我要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來審它。”
“靈魂開不了口是嗎?我記得你上次超度於輝的時候說過。”
“肯定開不了口,即使它們說話,那也是鬼有鬼語,咱們也聽不懂,所以需要特殊的方法。”
車終於駛出了顛簸的土路,上了公路。
此時已經是凌晨五點多,路上的車輛也多了起來。兩個人也許是累了,又或許心中都想著事情,一路無話。
車很快駛進了市區,轉眼便到泉民小區。
挖了一夜的墳,渾身都是髒兮兮的,兩個人各自道別回家洗漱。
黎明很快到來,二月的清晨,雖然春寒料峭,但陽光卻十分明媚,讓人心情大好。
因為天氣稍有回暖,元化星便早早起來在操場上跑圈。
廣播裡放著熊天平的《雪候鳥》。詞曲寫的傷感悽美,要不是元化星在跑步,讓人聽著都要落淚了。
是誰在早晨放著這麼憂傷的歌,元化星不自覺的停下腳步,擦了擦臉邊的汗。
果然早晨不能聽太悲傷的歌,她心裡莫名的有些難過,但是當她抬頭看到遠處時,晨光賜予了溫暖的光芒,又慢慢的驅散了心中的那絲陰霾。
徐君房又是早早就來了,元化星剛在座位上坐穩,就看到徐君房滿臉笑意。
她側過頭用不解的目光望向了徐君房。“早晨撿到金子了?老徐,笑的這的這麼燦爛。”
“古方。”
“古方?古方好了?破譯好了?”元化星瞬間來了興趣,她打心底跟著徐君房一起高興。
徐君房笑著點著頭,“前天就破譯完成了,昨晚我接到的電話,所以明天請假,我就去江蘇了。”
“真是很期待,我怎麼比你還激動。”
徐君房眼睛亮亮的看著元化星,“你這個傻丫頭,激動個什麼,別忘了,破譯成功,裡面還有那些難找的材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