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望不要緊,他一下怔住了,腦子中急速閃過了一些畫面,還有一些想法。
肯定的否定的,一時間驚惑的讓他說不出話來。
徐君房沒有看元友,非常自然的到了他們的面前,一副少年的模樣,還帶著一絲青澀的笑意。
“叔叔,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
這個樣子的徐君房,完全跟剛才蘇軼看到的不一樣,蘇軼不由的看向了元友,可是元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完全沒有理會他的目光。
蘇軼收回目光,翻開筆記本,剛要開口,元友便打斷了他的問話。
“你是徐珂的兒子?”
徐君房看著元友,笑了一下,“對啊!”
元友也笑呵呵的。
“你看我問的,你跟你父親,長得簡直一模一樣,我問的都是廢話。”
元友雖然笑著,但他始終盯著徐君房的眼睛。
徐君房驚奇道:“您認識我父親?”
“1988年的時候,我們見過一次。”
“1988年?那會兒我才7歲。”
“那你有沒有記得,你們家來過一位姓沈的醫生,叫沈徽延,還有拄著柺杖的人,叫唐昊?”
徐君房有那麼一瞬間憋住了笑,“您真是會開玩笑,我才七歲,哪裡對這些還能有印象。
哦,對了,你們不是來問一個案子的嗎?我父親都去世五年了,莫不會你們認為,死人還能幹什麼吧?”
蘇軼剛要說什麼,元友繼續說道。
“你看我,又問些沒用的,那你父親有沒有給你留下一件東西?”
徐君房的眼神中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只是瞬間朝後隱去,但還是被元友看到了。
“什麼東西?”
“六邊形的石盤。”
徐君房往自己的腿上看了看,然後抬起頭,保持著少年的陽光笑容。
“叔叔,你說的這些好奇怪,我聽都沒聽過,要說我父親能給我留下什麼,也就是這座樓和一些地。
我今天有些累了,你們如果還想問什麼,下次好嗎?”說著他往樓上喊了一聲徐鐵來。
蘇軼不明白元友問的都是些什麼,他皺著眉看著元友,有些焦躁,但是元友就是不看他。
徐君房的喊聲還沒有落,徐鐵來從走廊中緩緩的走了出來。
徐君房臉上的笑意不知為何消失了,他微微眯了下眼睛。
徐鐵來看起來跟平時一樣,面容依舊冷若冰霜,走過來推起了徐君房的輪椅。
元友和蘇軼來到了外面,蘇軼不解的看著元友。
“元叔,你剛才問徐君房的,我怎麼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就對了。”
蘇軼一怔,“那我們還來嗎?”
“來也沒用,問不出什麼的。”
“那是不是說明他知道他父親的事?”
元友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解釋不了這一切,也不想讓蘇軼參與進來。
他邊往車那邊走,邊說道:“小蘇,這件事你回去聽你們羅科的安排,不要自己單獨來。”
蘇軼露出迷惑的眼神,看著元友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