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什麼事還能讓你生氣?”
元友搖了搖頭。
“我今天失策了,說的太保守,應該直接把話說的明白些,把咱們的那些猜測倒出來,刺激她。”
“你去找徐鐵來了?”
元友點了點頭。
“她什麼都不肯說,一副冥頑不靈,死心塌地的樣子。”
羅白帆點燃一支菸。
“我們去肯定不行。”
“你有合適人選?”
“嗯,這件事得派蘇軼去。”
“讓他去?合適嗎。
這小夥子可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徐鐵來就是沈蓯這件事,讓他知道好嗎?”
羅白帆吐出一口煙。
“他也不算局外人,我想他肯定也想知道真相,他更不希望,沈蓯一直被人利用。”
不一會,蘇軼便被叫到了辦公室裡。
他看到元友也在,稍顯意外。
羅白帆拿出一份報告,遞給了他。那是相片人物比對報告。
蘇軼看著報告,臉上先是驚愕,難以置信,隨後又有喜色,但立馬緊縮眉頭想起了什麼,看得出,他有些亂。
徐鐵來就是沈蓯,先不管發生過什麼,至少她還活著。
蘇軼的手有些顫抖,他將喉嚨裡的酸楚之感嚥了下去,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蘇軼想起了一些畫面。
徐鐵來見他時的眼神,他想到這裡感覺無比的慚愧。
她一下就認出了他,而他如同一個傻子一樣,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如果沒有這些尋根問底的調查,他每天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卻不知。
這是多麼大的一個笑話,多麼蠢的自以為是,以為足夠了解,以為幾年中忘不了,放不下,就是代表愛她在乎她,可她明明就在面前啊。
蘇軼苦笑著閉上了眼睛,猛然間好多疑問又湧上心頭。
沈蓯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以至於不肯相認。
“她怎麼成了徐君房的堂妹?”蘇軼問道。
羅白帆見蘇軼不再糾結,說道。
“這就是讓你來的原因,我們需要解開這個迷題和真相。
你得找她談談,問清楚1993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然這件事是在揭舊傷疤,會讓你們倆難以啟齒,可是你不得不這麼做。
1995年是誰讓她取出了保險櫃裡的東西,就能知道誰在利用她。”
“她被人利用?我有些聽不明白。”
羅白帆想了想,“我們本來不想讓你參與到這種事裡,但現在恐怕你得了解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