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出來，去那邊案上，用毛筆寫出來。”

小蘿莉很聽話，乖乖的去了。

可惜桌案過高，小蘿莉站在案後直撓頭，似乎在想著怎麼才能寫字。

李世民起身走了過去。

把小蘿莉抱起來，放在椅子上，然後親自給她研墨。

此時的李世民，毫無帝王之態，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父親。

長孫皇后收回目光，輕聲道：“顧寶，你可能算得出兕子會寫什麼？”

李世民微微一頓，沒有抬頭，繼續研墨。

顧寶道：“可以算得出。”

“當真？”

“此乃小術，可以看出。”顧寶篤定道。

“很好。”

長孫皇后道：“你先不急，等回頭兕子寫出，你在說。”

顧寶頷首，心情波瀾不驚。

他剛才窺視了小蘿莉的內心，已經知道了小蘿莉在想什麼。

一會她寫出來，心裡定然會再重複一遍，要想知道寫什麼，再是簡單不過。

小蘿莉寫的時候，非常認真，李世民始終含笑觀看。

顧寶雖然看不到她寫的什麼，但卻能感覺到小蘿莉心裡在默唸。

一個字一個字的默唸。

“我寫好了呢。”

小蘿莉嬉笑著說道。

李世民看了看，誇讚道：“好，我兒的飛白體又有進步了。”

“那是父皇和母后教的好。”小蘿莉認真的說道。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對視一笑。

長孫皇后回過頭，說道：“顧寶，你說說兕子寫的是什麼？”

顧寶道：“如果我所預料的不錯，小公主寫的應該是陶淵明的《歸園田居》。”

長孫皇后頓時愣住了。

李世民緊緊盯著他，“是第幾首？”

“第三首！”

“哇，你好厲害啊，你怎麼知道我寫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