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6月15號正午九時左右,居住在各大醫院的大部分病人突然成片地出現不明嘔吐的情況,而且是一瞬間大片大片地發生,大部分病人因為無法忍受嘔吐帶來的痛苦而昏厥。
這一時間讓各大醫院慌了神,從內到外,由上到下,醫院的護士醫生們忙得不可開交,部分家屬也鬧的不停。
更離奇的是,昏厥的病人們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毫無徵兆的變得蒼白不堪,如同感染白化病一般, 體溫驟然下降,身體逐漸出現消瘦狀況,手臂青筋暴起…………
這突然出現的一幕把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們呆呆地愣在原地足有數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開始不斷的施救。
然而,爆發是一瞬間的事情。
在人們忙碌不顧的時候,原本在病床上安靜躺著的一些病人突然跳起暴走,眼部充血,面目猙獰,露出了血盆大口瘋狂地撕咬著周圍的人群。
被撕咬的人在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哀嚎聲中一一喪命,這一瞬間旁原來本就雜亂無章的人群又瞬間沸騰起來。
幾個大膽的人甚至還想上前檢視情況一探究竟,但無不都被其他暴走的病人淹沒咬死。
四濺的鮮血伴隨著痛苦鳴叫頓時在各個醫院的各個角落同時發生,不僅如此,被咬死的病人也都在僅僅一分鐘內再次復活暴走,撲向正常人群。
與此同時。
街道內外,房屋之中,大部分感染者都直接性的突發暴走,面目猙獰的露出血盆大口,如餓虎撲食般瘋狂撕咬附近的人群,人們在尖叫和慌亂中宛如受驚小鼠四處逃竄。
馬路上車輛相撞、車禍多發,死的死,亡的亡,原本湛藍的天空被馬路上濃濃的黑煙所籠罩,一眼看去到處都是腐爛的屍體和飛濺的器官,充斥著說不盡的惡臭味,現場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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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羽澤所猜想的不錯,病毒爆發的時間果然提前了。但是好在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他也是經歷過的人了,自然並沒有太過震驚和慌亂,反倒是冷靜了許多。
而一旁的典莽卻顯得那麼震驚和迷茫,不知道該幹什麼。
“不急,先出去。”白羽澤冷靜地說著。
現在他最著急的不是外界的喧鬧,而是那幾個兄弟,希望他們平安無事。
“臥槽?!!”
剛一出臥室就和一個人撞了踉蹌,白羽澤被撞的後退幾步揉了揉被撞的腦袋,心裡暗自罵娘,但看清那個人的面孔後顯然嚇了一跳。
“厲天?”
“白哥!”那個人顯然很是高興,但並沒有向典莽那樣撲過來。
“臥槽,你什麼時候來的?”對於他的突然出現白羽澤顯得有些驚訝,而後卻又很高興,心底確保一人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不只是我,司慕也來了。諾,在沙發那。”楊厲天笑著說道,並指了指一旁還在看新聞的司慕。
一番激烈地交流過後,白羽澤才知道,他倆其實昨晚凌晨就到了,還特地去了一趟白羽澤原來的住處,最開始看沒人還以為搬走了,索性就直接打了電話。電話那時候在客廳,正好被凌晨還在看電視的典莽聽到,接了電話並告訴他們地址,還連夜和他們說了白羽澤這幾周乾的好事,他們也聽的大為震驚,對白羽澤的行為充滿了不可思議和不理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瘋了…………
那時候白羽澤睡得正香,都不知道凌晨家裡進人了,仔細想想,自己還真是能睡。
一陣噓寒問暖過後,眾人便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回來嗎?”白羽澤邊說邊斜視了電視上正報道的新聞。
其餘幾人都互相看了幾眼,心裡都明白了。
“老大,這咋回事啊?”典莽憋一早上的話就想問他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