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莽滔滔不絕地跟白羽澤講述著自己和實驗體一號殊死搏鬥的經歷,說的那是一個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尤其是到了關於他打鬥一些場面,更是一個英姿颯爽、所向披靡吶。
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為那實驗體一號就是個孫子。
現在所有人都在外面忙著接應,白羽澤和典莽兩人倒是閒下來了,來到休息室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嗑著瓜子,不亦樂乎。
重回溫馨的小家,在外漂泊今天終回,白羽澤心裡感到無比的舒暢,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不久後,除了一些仍留在醫療室幫忙急救的人除外,其他人都紛紛回來了。
“十一點多了,今天有點晚哈?”白羽澤望著回來的司慕等人笑著說道。
“還好吧。”司慕嘆了口氣,略顯擔憂的說道:“好在他們的傷勢都還不危及生命,不然他們就很有可能活不過今晚了。”
“是啊,都是一群可憐人,活下來也都不容易…………”
“噗——”聽到這,一旁還在喝水的典莽忍不住噴出一口,隨即臉上露出止不住的笑意。
“哈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白羽澤皺眉道,司慕的神情也是如此。
“不是不是,我是想既然你們都說了他們好不容易活下來,那現在又幹嘛唉聲嘆氣的?”
“還不是有人受傷了?”
“但總比死掉的好,不是嗎?凡事都要往好處想嘛。”
“哎,我們想的方向總是不一樣……”
“哈哈,凡事都要想開點,人不能總是要活在悲傷裡,你說是不是,老大?”
典莽喝著水,邊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斜視著白羽澤,看的他身體不由渾然一顫,心底很不舒服。
司慕他們可能並不知道這個計劃的始終,就算知道情報所掌握的也很少,但典莽可是打心底裡清楚的很。
之後司慕簡單和白羽澤交代了這幾天以來發生一些具有代表性的事件。
第一,在次期間,樂園連續接了五波逃亡的倖存者,為同一批的有且只有兩大波,總共二十五人,大致為男女少,聽說他們來的時候有四十餘人。
對於他們的身份資訊登記,及房間匹配工作已完成。
第二,樓旁收件箱裡的信件已經持續至今日,未曾中斷。
第三。張磊等人前不久因故前往附近縣級醫院,並帶回一定量的急診病床和各類藥品、醫療設施、配置等用於治療必備品,且行動中無人員傷亡或感染。
在白羽澤離開樂園的這段時間,相較於平常出除三類事件外,並沒有發生其他能具有代表性的大事件,也就沒有太多的工作彙報,這幾天大家都過得很日常,平平淡淡。
“醫療裝置的佈置明天我抽空就去看看。”白羽澤聽著司慕的彙報悠悠說道。
“還有,關於那些信件的事兒你看看。”
說罷,司慕走到一旁,從桌子的抽屜裡取出數封大小不一的信件,鋪開在白羽澤面前。
“前一陣子王叔打過來說找你,因為你沒接,讓我給你傳個話,你想要找的那個人的確是個大學生,叫‘楊昕瑞’。”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