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陸歸途要趕著去上班,所以她很早就起來了。
想要等陳燕歸回來幫忙比登天還難,於是陸歸途叫醒還在睡覺的女人,她道:“我現在送你回家。”
自己還是早點出門將這個女人送走比較好,呆在這裡和定時炸彈一樣,誰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情況。
那天的情形她至今還歷歷在目,這個女人不簡單。
“謝謝。”女人慘白著一張臉,她的慘白是一種病態的慘白。
她和這個女人就見過兩次,每一次都是對方暈倒。
雖然不太清楚得的是什麼病,但女人的身體實在是太差勁。
瘦的皮包骨頭,估計還沒一袋面重。
根據女人所提供的地址,陸歸途叫了一輛出租。
在帝都這種愛堵車的地方叫出租,足以體現陸歸途的心情,她真的特別想甩掉這個女人!
計程車司機師傅是個正宗的帝都人,他熱情道:“怎麼一大早去這裡?”
“有事。”陸歸途沒有過多搭話,她正在捏著手機給周銘發訊息。
自己今天去上班鐵定要遲到,萬萬沒成想帝都一大早居然堵成這個樣子!
周銘讓她不用太著急,堵車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越著急越出事。
司機師傅對帝都十分了解,他瞅準了機會一腳油門上了高架。
“這邊不太堵。”司機師傅解釋道。
然而不太堵也是相對的不太堵,高架上還是車挨車,堵的人心慌。
“不著急,師傅你慢點開。”既然已經請了假,她也就不在乎這點時間。
陸歸途將頭扭向一邊,她看著窗外堵的水洩不通的車流,眼神放空。
以前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帝都生活,而且還是一個人闖蕩。
車流開始緩緩像化冰一般動彈起來,十幾輛掛著白色車牌的越野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將計程車圍住了。
開車的司機,嘴裡哎呀的一下,也慌了,在帝都這麼多年白色車牌的車見多了,但也沒想過有一天被攔住。
那些越野車將計程車前後左右圍了個嚴實,脅迫計程車從最近的出口下高架。
陸歸途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女人,這些人應該是找她的。
很快,計程車被逼停在路邊。
越野車上下來了一群喬裝打扮後的漢子們,從他們行動的默契程度到站立姿,陸歸途基本可以肯定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了。
女人口中郭佳的人應該指的是國家的人。
“你好。”為首的男人瞥了一眼陸歸途:“又見面了。”
上次見面的情況至今還歷歷在目,陸歸途硬著頭皮回道:“又見面了,我正巧要送她回去。”
儘管陸歸途再三解釋,對方就是不聽,然後將她一同請到了車上。
“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為首的男人表情冷酷:“現在不必狡辯。”
男人的氣勢很足,尤其他身上泛著血光,是殺過人才有的戾氣。
想來以前應該也是個厲害的人。
陸歸途被帶上眼罩,她不清楚這群人會帶她去哪裡,不過去的地方應該是比較保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