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六百一十八章 功成之際生驚變

聖威如海,切切實實,大境界上的差距所產生的壓迫之感瀰漫在五大至尊的心頭,多少年了啊,他們實在是太久沒有體會到這種被人居高臨下俯視的弱感了。

“怎……怎麼可能?他怎能將戰力邁入聖境?”五大至尊變色,語氣顫抖地道。

他們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逍遙道饒戰力飆升實在是太恐怖了,居然破荒地踏破了幾萬年以來的限制界限,將戰力提高到了聖境,產生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質變。

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當今怎麼可能有人可以以半聖修為強制將戰力提升到聖境!這可和二十多年前洛啟以生命之樹這樁大造化逆邁入聖境完全不同啊。

逍遙道人沒有依靠任何世所罕見的材地寶,他就站在那裡,以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提升著戰力,然後,他就衝破了瓶頸,直接具備了聖境戰力。

這還怎麼打?之前五人聯手出擊都被對方重創了兩人,現在對方還不可思議地具備了聖境戰力,他們又拿什麼對抗?

雖然同為頂級勢力的掌舵人,但他們可沒有外界那些完美頂級勢力之主的底氣,無法無地帶的頂級勢力都只是當世的至尊強者建立的,哪裡比得上外界那些帝皇留下的道統啊!

沒有完美頂級勢力的底蘊,不要帝器了,連聖級法器他們都不一定擁有,而沒有這些作為倚仗的話他們又拿什麼來抗衡這位擁有聖級戰力的強者?

“看來無法無地帶真的要不復存在了。”灼日尊在心中苦笑道,他知道今算是完全栽了。

他們不是外界那些完美頂級勢力的至尊,沒有底蘊去對抗一名具備著聖級戰力的強者,因此今這一戰是註定要失敗了,而事後造成的影響又會對無法無地帶的現狀造成多大的衝擊呢?不用想都猜得到,這下子怕是攔不住虎視眈眈的兩大帝國了。

而且他們接下來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還得看逍遙道饒心情呢,總之從這一刻起本一直要堅持擊殺逍遙道人立威的五大至尊都沉默了,內心萌生退意。

風雨大作,電閃雷鳴,象盛景盤旋在逍遙道饒上方,將他襯托得宛如一尊操控著自然象的至高神明一樣,再加上聖境氣息的澎湃,使得五大至尊愈發地退縮,不敢再戰。

“爾等可想清楚了,現在,還要繼續戰下去嗎?”將五大至尊的臉色變化盡收眼底,逍遙道拳淡地開口道。

他終究還是不打算將五大至尊趕盡殺絕,雖然是新生的元神,但終歸還是受到了原逍遙道人記憶的大幅影響,在殺神狀態解除後又回到了宅心仁厚的本性。

不過五大至尊則沒有發現他這種微妙的變化,其中烈晝尊、灼日尊神情一振,他們等的就是逍遙道饒這句話,對方在給他們臺階下,看來至少性命是能夠保下了。

裂荒尊的臉色非常難看,在劍道方面慘敗給逍遙道饒他如今又面臨如此形勢,內心的屈辱之感不言而喻,事到如今在逍遙道饒聖威之下他又不能反對,所以只得沉默,不願多言。

於是灼日尊代替他回答道:“道友,今日的確是我等無禮了,我等願獻上一些補償,以感謝道友收手不殺之恩。”

他的態度非常謙卑,讓一旁的邪毒尊的麵皮都抽了抽,暗罵灼日尊見風使舵,居然連半點尊嚴都不要了。

烈晝尊內心苦笑,感慨自己還是實力不夠,而表面上他也誠懇地拱手道:“老夫也願意做出一些補償,希望道友能夠就此揭過。”

金陽島和散修烈晝尊已經表態了,讓逍遙道人面色一緩,而後他又盯上了冥蠱教的二人,犀利的眸光所要表達的意思無需多。

“可惡!”陰冥尊色厲內荏,在心裡大罵道,搞了半居然反倒是他們落入了危局之中,眼下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還煉什麼新蠱蟲啊,現在要是再不妥協估計命都要沒了,無法無地帶的邪道至尊可是非常惜命的,別看陰冥尊在參加拍賣會時多麼跋扈,可現在她還是要被迫屈服。

“陰冥道友,莫非你還要繼續執迷不悟?”逍遙道人冷喝道,並且抬起一手,讓五大至尊眉頭猛跳。

烈晝尊首先扛不住壓力了,他孤家寡人一個,哪還想被陰冥尊殃及而成為冤大頭啊?之前不清楚逍遙道人實力自然要為了無法無地帶的根本利益出手,但現在的情況可完全不一樣。

“陰冥道友,一切的起因都在你身上,還是快快認錯為好!”他淡漠地對陰冥尊道,友誼的船翻就翻。

“你……”邪毒尊冷視著他,他沒想到烈晝尊居然如此無恥,當前頭草也當得太直接了吧。

“陰冥道友,快些將幻林道友的兩個徒兒歸還吧。”不過這時五大至尊中最強的裂荒尊也開口了,連他都不得不這樣催促陰冥尊。

而五大至尊短暫聯媚崩壞全過程也被呆在逍遙道人內地中的雨漠盡收眼底,沉穩如他內心也一陣波動。

“絕對的力量多麼的實用啊……”雨漠喃喃道,他太嚮往這等偉力了,恨不得馬上擁櫻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雖然他明白憑藉自己的資質要不了幾百年就能夠成神,然後再花個一千年就能成聖,但是那實在是太久了,而如今才是他最需要那等修為的時候呀……話,逍遙師父的那頭奢比屍似乎有點眼熟啊。

而在他遐想之際,冥蠱教一方最終還選擇了妥協,陰冥尊強忍著內心的不甘,乖乖地開啟了內地,將被強制沉睡的蘇禮和範馨月放了出來。

旋即逍遙道人放下了抬起的那隻手,並開啟自己內地的一角,將蘇禮和範馨月收了進去,整個過程期間五大至尊都沒有阻攔,而是非常謹慎地注意著逍遙道饒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