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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櫻島真希聽著這個字,有些懵。
如果是生活在紅塵俗世之中,對“愛”這個字是絕對不會陌生的。
各種各樣的文藝作品,乃至廣告、傳媒,總少不了歌頌愛情。
然而……櫻島真希畢竟是在忍鄉土生土長的。
她對於這個字的理解,實在是非常淺。
從小到大,她唯一感受到過的愛,就是母親還未去世時對她的關懷。
但那已經距今差不多十年了,太久遠了,雖然還存在於記憶力,但那種被愛的感覺已經十分模糊、單薄了。
所以,此刻,當她聽到這個字的時候,她有些懵懂,有些不解。“可是為什麼呢?你……又不是我的親人,甚至不是忍鄉的人。我……我才認識你幾天,我……怎麼可能愛上你?”櫻島真希嘀嘀咕咕地問道,不知道是在問楊天,還是在問
自己。
“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了,”楊天笑道,“你想講道理。可無論是喜歡,還是愛,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什麼道理。”
櫻島真希看著楊天那得意洋洋的笑容,覺得有些不服氣,但,看著看著,莫名心中又有些欣喜,像是要沉醉在他的笑容裡一樣。
她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突然就這樣了?
她咬了咬嘴唇,撲在楊天身上,兩隻小手攥著楊天的脖子,道:“你……你肯定對我用了什麼下流的招數!快……快如實交代,你對我做了了什麼?”
少女柔軟、輕盈的嬌軀壓在身上,倒是一點不難受,反而讓人有些心神盪漾。
楊天笑了笑,正要開口,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靠近。
又來?
“嘎吱——”虛掩著的門又一次被推開。
“誒,門怎麼沒關呢?”門外之人顯然也很是疑惑。
櫻島真希聽到這聲音,頓時一僵,立馬認出來——這不是福山先生麼?
她轉頭一看,只見福山先生疑惑著走進門來。“誒?少主,你在啊,你怎麼不把門關上啊?雖然咱們有武功,不怕普通人,但如果半夜被什麼小偷小摸之輩鑽進屋來,還是很煩人的吧?”福山先生看到沙發上的櫻島真
希,問道。
“呃……福山叔,你……你怎麼來了?”櫻島真希心中一慌,都沒心思回答福山先生的問題了,反問了一句。
“我是怕少主你不適應酒店裡的現代化設施,所以才來看看情況,看你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福山先生溫柔地說道,不過說著說著,他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和剛才龜山蒼介來的時候一樣,此刻的楊天是平躺在沙發上的。
而櫻島真希呢,是騎在他身上,雙手攥在楊天的脖子上,上半身支撐起來。
這種情況下,從門口往裡看,只能看到斜著身子的櫻島真希,而且這個傾斜的姿勢顯得很怪異——這絕對不像是一個人在沙發上坐著的時候,會擺出的姿勢。
於是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沙發這邊走來。
“呃……沒有
!不需要!福山叔,你……你別過來!”櫻島真希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