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萱剛在門口聽到幾人的對話,知道自己誤會蘇禹行了。
又聽蘇禹行要給賠償,一時之間氣不過,傅詩睛明顯是故意的。
“還有,”傅祈萱笑著看傅毅輝,“我也姓傅,如果要賠償,給我也一樣。”
傅毅輝跳腳大罵,“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還沒死呢,由不得你在老子面前威風。”
傅祈萱本就皮笑肉不笑,現在看著他,更是冷若冰霜了
蘇禹行立即過來,見傅祈萱臉色發白,額頭上全是汗水,連忙拉著她的手道:“外面熱醫院冷,你不怕生病啊?”
說著就要拉她出去。
這件事他自有論斷,傅詩睛再怎麼樣也是為了他,他不想欠著這麼個人情。
傅祈萱搖了搖頭,在心底苦笑,傅詩睛一而再再而三的搞破壞,若不是兩人心智堅定,怕真的會有誤會。
“傅詩睛,她現在是蘇繼宗的女朋友,”傅祈萱面色冷寂,眸光如同野獸般盯著傅毅輝,絲毫沒有退讓,“蘇禹行是我老公,我傅祈萱的老公,我老公就算受傷,也用不著小姨子來管,明白嗎?既然管了,就不要想著要賠償,否則就是動機不純。”
傅祈萱聲音如同冰窖裡出來的一般,她實在是受夠了。
“傅詩睛,藍文鋒剛告訴我,那匕首是彈簧性質的,那孩子年齡不大,並不太會用,他是用了狠勁兒,但是在刺進去的時候,彈簧彈開,所以你那不過是皮外傷,裝什麼裝。”
溫雪利和傅毅輝都傻了,看傅詩睛背部確實只用一小塊紗布包裹著,並沒有像人家受傷嚴重的,整個身體都用紗布裹著。
剛才情急,並沒有仔細看,如今看來,好像真的沒有大礙。
傅詩睛臉紅一陣白一陣,面色如同白麵一樣,紅白相間,很是精彩。
“傅祈萱,我跟禹哥哥在一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在鬼混,”傅詩睛要瘋了,她做些不就是為了讓蘇禹行看他一眼嗎?
好不容易蘇禹行願意和她說話,願意關心她,呵護她,這種感覺讓她打底心無法抗拒。
她的腦子身體由裡至外全是蘇禹行的名字,她愛蘇禹行,深入骨髓。
“你憑什麼欺騙禹哥哥娶你?你根本就是個賤女人,你說捐骨髓,結果呢,如果你不捐,禹哥哥就不會跟你結婚,那他就是我的,”傅詩睛臉部扭曲,歇斯底里般喊道,
“傅祈萱,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我憑什麼不能搶回來?我告訴你,我今日幫禹哥哥擋刀,明日我可以為他去死,你可以嗎?”
看著傅詩睛近乎瘋狂的吶喊,傅祈萱甩開蘇禹行的手,盯著傅詩睛,“我老公,是要照顧我和孩子一輩子的,我幹嘛要死要活?我找的是老公,是一輩子的陪伴,是一輩子的相守,傅詩睛,你連老公這個概念都沒有,”
“你能做到在他破產的時候幫他渡過難關?你能做到他身無分文而不離不棄?傅詩睛,你今天這般,不過是不甘心,你說可以為他去死,我信,但你沒有與他並肩站立的資本,你要的不過是蘇家太太的身份和一輩子的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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