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袁紹袁州牧已至。”傳令兵進帳半跪而下。
陳壘與何魚相視一笑“快快有請!”
在此之前,局勢雖然明朗,但也不是那麼的穩健。畢竟前世看過那麼多‘飛龍騎臉怎麼輸?’的相關剪輯,早就讓陳壘明白了一個道理——越是優勢那就越不能慌,要穩健下來。
所以陳壘來到幷州時,也是一直懷揣著防備之心。若稍有不對,那麼陳壘立馬就會舉兵攻袁。但如今袁紹真的來到了陳壘的營帳當真,那就真的穩了!
畢竟單單一個袁紹,就算是爆種了也不可能翻了天。
沒過多久,穿著樸素衣物,身長八尺有餘,相貌威風堂堂的袁紹面含笑意的走了進來。
時隔多年沒有見到袁紹,陳壘還是像初次見到那樣感嘆。
怪不得袁紹能招攬到這麼多人才,光他這副相貌,在這個極度顏控的大漢朝就已經是相當於開了無雙一樣的無解。
感慨一番過後,陳壘拱起拳頭道“本初,你我兩人已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袁紹苦笑一聲“清遠心裡已知,又何必多問。”隨後伸手拿起茶碗“吾也知曉清遠治軍甚嚴,軍中不得飲酒。吾今日便以茶代酒,向清遠兄賠禮道歉!”說完便把滾燙的茶水一飲而下,面不改色的把茶碗放下。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杯茶水賠禮道歉的程度更高於酒。
陳壘佯裝責怪道“本初何至於賠禮道歉?”起身走到袁紹面前,在他身前席地而坐“本初兄乃是漢室忠臣,此前不知我心意,誤以為我是漢室逆賊,舉兵來伐也乃人之常情。如今明我心意,與我同行為何還賠禮道歉哉?”
袁紹眼皮子一跳,但很快就哈哈大笑起來“是極,是極啊!”
陳壘都這樣說了,他如果還是頭鐵要道歉反而是他不明事理了。
袁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只不過這一次是慢慢的拿來抿,嘆道“清遠兄,吾在幷州治理數年。百姓未曾富足,吾心中一直過意不去,想去改變又不知從何做起。吾最近的正好聽說清遠兄是能治之才。不如清遠兄替吾來治這幷州如何?”
這話相當於是徹底的把幷州拱手相讓了,表示自己根本沒有繼續當幷州州牧的野心。
這也不怪他,現在他的小命都緊緊的捏在陳壘手中。陳壘若是想強行把他拉下州牧位置,也不過是說一句話的事情。
識時務者為俊傑,袁紹並不想死!
聽到袁紹這話,陳壘不置可否的笑道“既然本初兄如此說,那我也就卻之不恭了!”
袁紹“...”
這麼直接的嗎?
按照以前的情況,都是要極限拉扯一波的呀。陳壘的直爽實在是讓袁紹呆了許久,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撫掌大笑道“如此正是極好,幷州有清遠兄治理,定能成為徐州那般富足!”
“哈哈哈,本初兄過譽了。”陳壘謙虛道。
兩人又是商業互吹許久,席間茶水不斷。不管內心怎麼想,兩人表面上聊的是著實愉快!
直至黑夜月色高懸,兩人才分開,並約定陳壘明日正式接管幷州。會把幷州各個郡縣的守備權都交出來。並且幫忙在幷州宣傳,陳壘的豐功偉績,並且向百姓正式宣告陳壘入主幷州。
但袁紹也不是就徹底落幕,他被安排成為了幷州的二把手。權利非同一般的大,不過陳壘並不擔心袁紹會翻了天,因為如今幷州的一把手是當今天下唯一一個稱得上算無遺策的絕世恐怖人物賈詡!
有他壓著袁紹,就算會起什麼壞心思都會被提前發覺,然後徹底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