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往下看了。”我邊說邊把手伸過去,想關掉電腦。
“章哥,你住手!”丁菲粗暴地拉了我一把,差點讓我摔了個跟頭。
我不悅地說:“你…你這是幹嗎?”
丁菲把眼睛一瞪,說:“章哥,這話應該我問您:您究竟想幹嗎?”
“我不想幹嘛,只是覺得不堪入目罷了。”我搪塞道。
“不堪入目?哈哈…我想起來了,原來章哥還是個童子男呢,所以,沒見過男女的床弟之事。不過,我覺得正因為自己沒經歷過,所以,才更應該觀賞一下嘛。不然,等您結婚那天,恐怕會不知所措喲。”丁菲半開玩笑地說。
我被丁菲說得有點狼狽,只得尷尬地說:“我沒興趣觀賞這些玩藝。”
雖然我嘴巴上這麼說,但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電腦的螢幕。
程父開始粗暴地剝丁菲衣裳,丁菲掙扎著,她的手劃到了程父的大腿上,可以很明顯地看到:程父大腿上有一道傷痕。
“逸飛哥,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丁菲冷冷地說。
程逸飛目瞪口呆地看了這一幕,他恐怕做夢也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果然如丁菲所言:程父強暴了丁菲。
“怎麼…怎麼會是這樣呢?”程逸飛喃喃地說。
“逸飛哥,我沒戴什麼假面具吧?”丁菲洋洋得意地說。
我望著程逸飛那副尷尬的模樣,心想:我千勸萬攔,你就是不聽,這一下好,被自己的“鐵證”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吧。
突然,丁菲利索地把攝像盤從電腦中拿出來,塞進了自己的挎包裡。
“丁菲,你這是幹什麼?”我想阻攔,但已經來不及了。
丁菲抱緊小挎包,對程逸飛說:“你看了攝像,有什麼感受?”
程逸飛顯然是被攝像中的一幕驚呆了,他還沒緩過勁來,只是呆呆地瞅著丁菲,說不出一句話來。
“逸飛哥,原來,我有兩個鐵證,第一個是被你父親撕爛的短褲衩和短褲衩上的精班。第二個是你父親大腿上被我抓破的傷痕。現在,我又有了第三個鐵證,那就是這盤攝像。現在,你父親的罪行算是板上釘釘了,他就是想賴也賴不掉了。”丁菲得意地說著,從小挎包裡掏出一個塑膠袋,晃了晃說:“這個塑膠袋裡裝著我的短褲衩,到時候,我把這些鐵證一起交給警方。”
“你…你想幹什麼?”程逸飛被事實真相驚呆了,他張口結舌地問。
“我想去告你父親呀,這不是明擺著嘛。”丁菲冷笑著說。
“你想告……”程逸飛緊張得雙手顫抖著。
“逸飛哥,我是告你父親,又不是告你,你緊張成這個樣子幹嗎?”丁菲嘲笑地望著程逸飛。
“你…你別告。”程逸飛艱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