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呀,你想過沒有,我給你送玫瑰花,這事鬧得驚天動地,假若被劉雄知道了,咋辦?”我擔心地問。
“哈哈…詩文,我今晚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要告訴劉雄:你給我送了99朵紅玫瑰。”曲惠喜氣洋洋地說。
“你…你想找死呀。”我大驚失色地叫道。
“錯,錯,錯!詩文,我要告訴劉雄,我讓你假扮我的初戀,給我送玫瑰,讓我挽回了一個面子。劉雄知道了,非大大地感謝你不可。”曲惠樂嗬嗬地說。
曲惠的一番話,讓我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想不到,她竟然來了個“先下手為強”,以“演戲”為由頭,不但打消了劉雄的疑慮,還讓劉雄感謝我。不得不說,曲惠的這一招真是高。
“曲惠,我警告你:玩火必自焚。別老是耍小聰明,你要知道,劉雄不是那麼好哄的。”我有點心虛,告誡道。
“詩文,就你膽小。說實話,咱倆雖然是初戀,但沒做出格的事兒,更沒對不起劉雄,所以,我坦蕩得很。不象你,老象做了賊似的。”曲惠不屑地說。
“曲惠,你別太得意了。人呀,還是低調一點好,別太張揚了。玫瑰花的事兒,就此打住。假若劉雄知道了,你再拿演戲那一套來糊弄他。”我警告道。
我回到家,瞧著兩份經血,心想:用哪一份洗澡呢?我想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於是,就給老道士打了電話。
“師傅,我討了兩份經血,一份是黃花閨女的,一份是老孃們的,您說:我用哪份經血比較好呀?”我帶點炫耀的口氣問道。
“徒兒,你小子口味真夠重的,黃花閨女、老孃們都敢上。”老道士不悅地說。
“師傅,我早就告訴您:我沒睡過一個女人。這兩份經血的主人呀,我統統不認識,是我託人搞到手的。”我解釋道。
“徒兒,我告訴你:咱們茅山道士雖然不反對接觸女人,但倡導節慾。你要是整天在女人堆裡混,即使不跟女人睡覺,也會損耗陽氣,影響你功力的提升。”老道士顯然不相信我的話,認為我和女人有染。
“師傅,您要相信我嘛,我真的還是處男呢。”我著急地辯解道。
“徒兒,你好自為之呀,千萬別把師傅的話當耳旁風。”老道士不悅地說。
“師傅,您的話我銘記在心了。”我趕緊說。
“銘記個屁。你呀,就是桃花運太盛,不然,你的功力會提升得更快。”老道士不滿地說。
“師傅,我一個單身漢,哪兒來的桃花運呀。假若我有桃花運的話,早就有了老婆,小孩只怕都能打醬油了。”我笑著說。
“徒兒,我早就知道,你身邊簇擁著好幾個女人,哼!別看我沒跟著你,但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知道。”老道士說。
我聽老道士一說,不禁產生了好奇心,心想:我要好的女人,有些從沒見過老道士,他怎麼可能知道呢?
“師傅,那您說說,我身邊有幾個女人?”我心想:老道士只怕是故弄玄虛,想嚇唬我一下罷了。
“徒兒,你讓我數數。”老道士說。
“好,你數,千萬別數錯了。”我笑著說。
過了一會兒,老道士悠悠地說:“徒兒呀,你身邊有六個女人。”
“啊!師傅,您說我身邊有六個女人,我…我哪兒有這麼多女人呀?”我張口結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