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你快出來,洛陽來人了!”
大清早的,陳壘還在睡夢之中就被盧樂水給叫醒了。
陳壘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切“別急嘛,子靜,這才幾時啊,人來了又不會跑!”
盧樂水聲音充滿了急切之意“矛時三刻清晨5.45)了,清遠你快起來。”
躺在獸皮上的陳壘翻了個身。
什麼啊,連六點都沒有到就催起床了,他昨天可是練功練上癮了,到寅時七刻清晨4.45)才閉目休息,也就是說他只睡了一個小時。
“清遠,快起床,真有急事。”
“讓我緩一刻鐘吧...”他是真的有點困。
“十萬火急啊!”
陳壘從獸皮上坐了起來,迷茫的看著帳篷外,然後才勉強說道“行吧,行吧,稍微等一會。”
陳壘懶散的站了起來,用放在一旁清水洗了把臉,用只要放太陽底下衝半個小時電,就能自動產出白色分泌物牙膏)且震動的‘上古之物’清洗了一會兒牙齒。
然後才走出營帳,打趣般的問道“什麼人從洛陽過來?能讓子靜你如此著急?”
幸好這是個高武世界,偶爾幾天不睡覺都沒事,要是普通的三國,他非得猝死不可!
“一個太監。”
“?”
陳壘皺起眉頭“一個太監?”
盧樂水肯定的點頭“一個太監!”
什麼太監能讓盧樂水這麼著急?
難道...
陳壘鎖著眉頭問道“這個太監是不是叫做左豐?”
左豐正是上個世界裡,索性賄賂不成,反而用讒言把盧植搞下臺的小黃門。
可出乎陳壘意料的,盧樂水搖了搖頭“不叫左豐。”
“那叫什麼?”
“韓春!”
“韓春?”
陳壘皺起了眉頭,他對這個名字沒有絲毫的印象,但是盧樂水又如此著急,他不由得問道“他來幹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盧樂水面色悲苦起來“這個太監持了皇上的詔書,來廣宗督戰,聽說陛下對我叔父已經很不滿了,覺得我叔父收了賄賂,一直不把黃巾主力攻破。”
陳壘心裡震驚。
這不就是左豐的翻版嗎?到時候回洛陽一添油加醋,盧植不還是會被撤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