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是我?”若男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黑衣男子也不廢話,就那樣壓著若男到了一個封閉的密室,用繩子把手腳綁住。
若男看著五大三粗的漢子,想了想自己就算是妖怪,也禁不住打吧。更讓若男害怕的是,她根本沒看見誰扔的飛鏢,要是那樣給自己扎一下,豈不涼了?
到了一個岸邊破爛的屋子,幾隊人馬巡邏不斷,高素質的軍人壓迫,不斷朝若男進行擠壓。一個妖物面對軍魂,還是害怕。
“姓名。”
“若男。”
“你有姓麼?”
“王。”
“身份證明有麼?”
“有,丟了。”
男子停下寫筆記的手,抬起頭,露出禿鷲一般的眼睛,“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
“我只是昨天在船上和她認識的。”
男子不為所動,盯著若男看。
然後若男被盯著發慌,然後一股腦,把昨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特意強調了自己和那個楊童謠沒有關係。也可能是太緊張,所以若男所說的名字都是楊童謠。
男子就差把不信二字寫在臉上了。
若男喊道:“你們可以問那個船伕啊,他肯定可以為我作證!”沒法子,只能用這些似乎沒什麼用的東西作證。
“好,把船伕找來。”
很快,若男就看見了船伕,這個辦事效率,若男給他們點贊。
“船家,你跟這些人說,我,昨天搭你船的時候,根本不認識那個女的。”
“我不認識你。”
“你看船家也說了,他不認識...等等,你說你不認識我?”若男滿臉疑惑,“我就是從你的船上碰到那個女人的。”
“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什麼女的。”船伕的恐懼地說道。
“我明明坐了你的船,你收了的銅板。”
船伕道:“大人,她胡說。”
“你?”
黑衣人揮了揮手,那個船伕就被帶走了,然後問道:“你還不死心麼?還要隱瞞多久?”
接著若男沉默了,儘管她一開始知道船伕不可靠,她也知道那些證言說實在的,根本不能證明她不認識楊童謠,可是當船伕卻連想幫她一點兒的想法也沒有的時候,她有些難過。
“什麼叫不死心?我真的不認識她。”
男子看著自己的筆記,問道:“她叫楊童謠?可是在我們探案局裡,這位女子一直以童謠而稱呼自己。而更巧合的是,這位女子正好是楊童謠,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她的名字。”
“當然是......”剎那間,若男卡殼了,她不想把妖神玉說出去,妖神玉明明是她的東西,這些人居然想奪走它!妖神玉,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落在凡人手裡?
忽然若男的眼睛變了,紅色渲染了瞳孔。
巨大的力氣掙脫開繩子,順便啟動了蘊靈符壓制封印。封印在短暫消失後,這片天地的溫度開始急劇下降,在遠處一個華袍男子忽然眯起了眼。
若男一手抓住審判官男子的脖子,惡狠狠問道:“真是大膽啊,居然敢想搶我的東西?”
男子絲毫不慌張,一掌打到若男身上,巨大的撞擊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