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出了什麼問題要第一時間去解決,能認錯的就認錯,避免沒有必要的誤會。解釋是必須的,不然以楊宇琛這個性子只會陰陽怪氣上一陣子之後像個小女生一樣作天作地。
所以他在柴古月給兩個人制造機會之後就直接解釋了,免得以後沒有時間解釋隔閡還在影響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楊宇琛哼了一聲,有些傲嬌有些彆扭地把頭轉過去表示不想搭理他,但是過了一小會又把頭轉回來,格外憤懣不滿不依不饒地反問:“你哪裡錯了,你有哪裡做錯了不合我心意了?”覺得自己這麼說實在不好,也顯得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他頓了頓有點煩躁地撓了撓額角,不樂意就這麼讓溫涼說了這麼一段話就過了關,又不樂意自己心底憋悶著,就又帶著賭氣的意味開口:“都是我的問題,是我承受能力差以為咱倆關係好。”
這句話就是擺明了找不痛快,林立夏沒忍住壓低聲音去叫楊宇琛的名字,想訓斥一兩句卻被柴古月拉住了。
柴古月臉色淡然,絲毫沒有因為楊宇琛這句話說出來為溫涼打抱不平生氣的模樣,反倒是倒了杯水遞到她手邊低聲勸她壓住自己的情緒。
“楊宇琛可能就是把自己這兩天忍著的情緒都吐出來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這樣的話也比較容易說開。”
可林立夏又哪裡不知道呢,但在這麼多人的地方說出這麼一段話不僅在找不痛快也是不順著溫涼給的臺階下,她也是在看不下去,所以想著站起來幫溫涼一下。
以往有這種情況她都會站出來,但現在……她看了眼坐在自己旁邊淡笑著的柴古月,意識到自己為溫涼打抱不平這事不需要她太過插手。
人家正牌女友就坐在她旁邊,她太激動也著實不合適。
她又看了一眼面色淡然帶笑的溫涼,越發覺得兩個人很合適。
你看,兩個人連面對這種場面都還能做到淡然面帶笑意絲毫不著急的模樣,可不就是很合適嗎?
但其實柴古月並不像表面上表現的那麼淡然,她也想幫著溫涼說上一兩句話,但是她相信溫涼能很好的解決這件事,所以選擇不插手。
事實證明溫涼確實能解決這件事,比方說這會給楊宇琛倒了一杯水之後推到他面前開口說:“我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本身就是我事先沒通知你們,你生氣我也沒什麼好辯駁的,只是兄弟的感情可不能就這麼斷了。”
畢竟同學搭檔這幾年,兩個人的關係也是真的好,如果他要離開這座城市那起碼也得把很多沒有必要的誤會都解釋了才是最好的,不然到時候楊宇琛還真的是生悶氣把自己給憋壞了。
楊宇琛睨了溫涼一眼,格外彆扭傲嬌地把溫涼推過來的杯子往溫涼那邊推了推,覷了眼他的臉色之後又把杯子移回來。
這麼糾結了一會之後,楊宇琛覺得自己像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一點都不像男人,就直接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頗大方的擺手說:“行了行了,兩個男的有必要整的跟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嗎?”
坐在溫涼旁邊的柴古月默了默,止住了到嘴邊的“整個場子裡最墨跡最娘們的可不就是你楊宇琛”麼,忍著笑和林立夏對視一眼。
平時楊宇琛看著挺活潑開朗的一個男生,沒想到在別人道歉之後居然這麼傲嬌彆扭,也好在他自己也沒有再讓人下不來臺,否則她就得開口得懟他一兩句了。
兩個人說通了自然也就不存在隔閡了,整個聚餐有說有笑氣氛格外地好,柴古月也跟旁邊的林立夏說了些悄悄話。
回去的時候一一打了招呼看著人上了車之後,柴古月和溫涼兩個人牽著手並肩往前面的鬧市走。
時間還不算晚,又是週五的晚上,兩個人格外閒適,就這麼牽著手在大街上走著感覺也很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