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苗絲雪一臉的詫異之色。她結結巴巴地問:“還有哪兩個女人?”
“絲雪,詩文所做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所以,你以後就別再懷疑他了。”苗絲雨嚴肅地說。
“姐,多一雙眼睛監督章詩文,對他沒壞處。只要你一天呆在章詩文的寶葫蘆裡,我就不能袖手旁觀。”苗絲雪固執地說。
“絲雨,苗絲雪要監督就讓她監督吧,她說得沒錯,多一雙眼睛監督我,只有好處。現在,我已經被她監督慣了,如果她不監督我了,我恐怕反倒不習慣了。”我笑著說。
“對了,詩文,你剛才給我父母一百二十萬,是啥意思呀?”苗絲雨問。
“姐,你說啥?這傢伙給了爸媽一百二十萬?”苗絲雪吃了一驚。
“絲雨,我以前雖說到你家來過幾次,但從來不知道你家的住房情況,今天一問,才知道你家住得這麼擁擠。我給伯父、伯母一百二十萬,是希望倆老改善一下居住條件。”我解釋道。
“你哪兒來的這麼多錢呀?”苗絲雨好奇地問。
“我幫富翁們鑑定古董,賺了一大筆錢。”我回答。
“章詩文,我告訴你:你少來這一套假惺惺的鬼把戲。我家房子小,我會賺錢給爸媽買新房,不稀罕你的臭錢。”苗絲雪不知好歹地說。
“苗絲雪,這一百二十萬是我和你姐一起給倆老的。”我有點生氣了,心想:這個苗絲雪太不通人情了,竟然對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抱牴觸情緒。
“絲雪,詩文說得對。錢是詩文賺的,但代表了我倆對爸媽的心意。絲雪,現在,一百二十萬已經打到媽的銀行卡上了,你呢,帶爸媽去看看房,有合適的就買一套。爸媽辛苦了一輩子,還沒住上一套象樣的房子呢。”苗絲雨說。
苗絲雪瞪了我一眼,無奈地說:“好吧,既然這一百二十萬也有姐的一份心意,那我們就收下了。”
“苗絲雪,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只管吭聲,別跟我講客氣。”我說道。
苗絲雨嘆了一口氣,交代道:“絲雪,父母全靠你了。”
“姐,你放心吧,有我在,爸媽會很幸福的。”苗絲雪哀哀地說:“姐,你有時間就回來,多看看父母,多跟我說說話。可惜,我看不見你,真遺憾呀。”
“苗絲雪,你能看見絲雨,那是我幫你打通了陰耳,可惜呀,我的功力不夠,不能幫你打通陰眼。如果打通了陰眼,你就能看見你姐了。”我說。
“章詩文,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有陰耳,才能聽見我姐說話。那麼,我爸媽既聽不見我姐說話,也看不見我姐,是嗎?”
“是呀。不瞞你說:以我的功力,三年才能幫一個人打通陰耳,所以,要讓你父母聽得見絲雨說話,要等六年時間呀。”我遺憾地說。
“姐,爸、媽想死你了,什麼時候爸、媽能看見你,聽見你說話就好了。”苗絲雪哀傷地說。
我見苗絲雨已經淚流滿面,就勸說道:“我會盡力提升自己的功力,爭取儘快讓伯父、伯母聽見你說話,也看得見你。”
“哼!別隻會嘴巴上許願。我只看事實,看行動。”苗絲雪激將道。
我不滿地瞪了苗絲雪一眼,說:“絲雨,不早了,咱們走吧。”
我告辭了苗父、苗母,回到家,又把寶葫蘆放進了箱子裡。
我突然覺得:給苗家一百二十萬太少了,於是,又往苗母的銀行卡上打了六十萬。
第二天早晨,我還沒起床,就被手機鈴聲驚醒了。一看,是苗絲雪打來的。
“姓章的,我問你:你往我媽的銀行卡上打了多少錢?”
“一共打了一百八十萬。”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