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屁!”苗絲雪眉頭一皺,告狀道:“這個傢伙整天跟女人攪在一起,花天酒地生活,他呀,一直把姐矇在鼓裡呢。”
“絲雪,你別冤枉詩文了,他是一個正經男人。”苗絲雨不悅地說。
“姐,我一點也沒冤枉他,不信,我當面和他對質。”苗絲雪氣呼呼地說。
我打了一個手勢,提醒道:“苗絲雪,你冷靜一點,說話別這麼大喊大叫的,讓爸媽聽見了不好呀。”
“爸媽?你真無恥至極!我告訴你:你應該稱呼伯父、伯母。”苗絲雪又挑起了我的刺。
“好,算我錯了。苗絲雪,你說話聲音小一點,被伯父、伯母聽見了不好。老人家年紀大了,別再讓他們擔驚受怕了。”我勸說道。
“哼!要不是你撞死了我姐,我們家很幸福美滿的。就是你,讓我們家從此蒙上了痛苦的陰影。”苗絲雪說到這兒,氣上心頭,她抬手扇了我一個耳光。
我做夢也沒想到,苗絲雪竟然當著她姐的面,扇起了我的耳光。所以,我根本就沒防備。
苗絲雪這一記耳光不但扇得狠,還扇得聲音很響亮。這一下子驚動客廳裡的倆老,倆老急吼吼地跑進臥室。
苗父手裡竟然提著一根木棍,他揚起木棍,問:“絲雪,這傢伙是不是欺負你了?”
苗母是個聰明人,她見我捂著臉,就知道捱了苗絲雪的耳光。
苗母斥責道:“絲雪,你幹嘛又打人家小章?”
苗絲雪雖然扇了我一耳光,但怒氣仍未消退,她氣呼呼地說:“我只要一想起這傢伙撞死了我姐,就想扇他的耳光。”
我訕訕地說:“伯父、伯母,既然苗絲雪心裡有氣,就讓她出出氣吧。”
“絲雪,有話好好說,不興這麼欺負人呀。”苗母教訓道。
苗母拉了苗父一把,倆人又退回到客廳裡。
苗絲雨不悅地說:“絲雪,你動不動就扇詩文的耳光,太不應該了。我早就對你說了,表面上看,是詩文撞死了我,但實際上,是有人把我推到詩文的車輪下。所以,我和詩文都是受害人。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姐,你說有人陷害你,警方咋沒立案呢?我覺得:這不過是章詩文編造的一個謊言,用來矇騙你的。他把自己裝扮成受害人,贏得你的原諒和同情,這一手耍得太高明瞭。哼!你騙得了我姐,騙不了我。”苗絲雪斜眼瞅著我。
“苗絲雪,總會有那麼一天,事實會證明我和你姐的推斷,我想:距離水落石出的一天不會很遠了。”我堅定地說。
“章詩文,什麼時候抓到了所謂的真兇,我才會原諒你,否則,我還會扇你的耳光。”苗絲雪不客氣地說。
“好,你想扇就扇吧,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我幽幽地說。
“你…你有什麼請求?”苗絲雪不解地問。
“你呀,別老是扇我的右臉,最好是兩邊臉均衡著扇,這樣,即使扇腫了,也能一起腫,免得讓別人看我的笑話。”我幽默地說。
“好,我答應你的請求,不過,當我扇你的右臉時,你別忘了把左臉也伸過來。”苗絲雪忍住笑說。
我看出苗絲雪想笑了,就說:“苗絲雪,你想笑就笑出來嘛,彆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