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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不朽(18)

也許是,不屬於她的。

可就是害怕啊!

小小的人兒,心裡哪會有廣闊的世界啊!有的不過是對彈丸之地的惶恐不安定。

而後,他忽然抱緊姜瑟的脖子,爬起身湊近對方,在他的臉上狠狠嘬了一口,連帶著鼻涕和眼淚口水黏在了姜瑟的臉上。

身體返回去後,他又就著姜瑟的袖子擦著臉上的汙漬,格外委屈地說:“我看到電視上面的人說,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就要親他。

這樣,他就,一輩子都是你的人了。現在,我告訴你,我喜歡你,張珩喜歡姜瑟。

我親你了,你是我的人了,我也會負責任的。

等我們長大,可以結婚的時候,我就娶你進家門。這一輩子,我也只喜歡姜瑟。姜瑟,你不要嫌棄我髒,我有鼻涕。

等我大一點,我就不流鼻涕了,我也會好好學習,你教我,我要像你一樣優秀。

那樣,同學就不會欺負我,老師就不會瞧不起我,我媽也不會天天打我。

沒有爸爸也沒事,他們罵我也沒事,只要我像你一樣成績好,他們就不會欺負我了。

姜瑟,我說真的,以後,我們就是朋友。我會保護你,永遠保護你,不讓別人像欺負我一樣欺負你。

總有一天,我可以給你遮風擋雨,我會娶你的。我真的不是孩子~你真的願意……做我的朋友是不是?”

彼時他也不過是幾歲孩童,不懂什麼男女有別,也過得唯唯諾諾,找不到安心的依靠。更不懂什麼男女婚嫁,才會如此荒唐。

這番話一說出口,她那是一個感動啊,壓抑著掉了滴淚,欣喜若狂地答應了他。

不管是朋友,還是將來要嫁給他的事,全然是應得利落,沒有思量的水準。

張珩也是死皮賴臉耍心思地又央求著姜瑟,說自己被打了,被批評了,身心俱疲受累,讓姜瑟背了他回家。

那時候的姜瑟還是很單純天真,張珩稍稍狡猾一些,沒少被他佔便宜。

只是後來漸漸長大了,回憶起那些啼笑皆非的往事,都是大笑而過,沒當做事兒。

姜瑟沒回話,藍燼倒是說:“你說這話真有水準。張兄弟,你還真的不一樣啊!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你成績應該很好,又玩得來。

你那次你孤身來約戰小錦子,我真的佩服你的勇氣。

難道你當時就沒想過,如果我們帶了人,你會死得很慘?

而且,就算我們不喊人,我不在一邊看戲的話,你可能也沒有那麼容易脫身,受的傷也不可能這麼淺了。”

“呵!”張珩笑了聲,“那又有什麼?你以為我會害怕嗎?欺負姜瑟的人,不管他是說,也無論是,要不要我這條命,我都不會讓他好過。

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我相信,我為我家姜美人死了,他會一輩子記住我,忘不掉我。這樣,我也不是,白來這世一遭。

留下了這個,也沒什麼遺憾的了。再說,男人血氣方剛,敢愛敢恨,做什麼都麻利一點,殺伐果斷,它不好嗎?

哦,可能,你們這些生在金湯中的人不懂。”

那天他叫衛錦,也不是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打不過。只是他的思緒總是定在相信對方不會是拉幫手的人。

見到那人的第一眼,他就覺察出對方高傲自大的性格。這副唯我獨尊的氣勢,死要面子地物種,斷然是不會允許以多欺少的情況發生。

再說到爭人這方面,是個男子漢就不搞外援,光明正大的才是真本事。再說,要是他真的找了幫手,也就不足為懼了。

那時候,姜瑟的品味也沒有這麼低了。

“什麼意思?”藍燼不解,“你這樣說會不會有點絕對了。什麼生在金湯中?姜瑟,你說,他說這話是不是沒意思了?”

姜瑟轉過頭,兩人同時殷切地盯著他。手指在窗戶上撥了兩下,她沒什麼表情地說:

“你們倆的戰鬥,我不敢參與。閒雜人等退避三舍,生怕引火燒身。要是不滿,我不介意在這裡看你們打幾輪口水仗。”

小六笑了幾聲,也附和姜瑟的話說,“是啊,我也樂見燼哥來幾輪口水仗。燼哥的口才一向很好,pk幾下,讓我們閒人也看看誰更厲害。

反正,這邊過去還需要不短的時間。”

“你少摻和!”藍燼斥了他一句,“開車的人注意安全。不要說話,不要分神。別忘了,這車裡坐了四個人。

我還沒活夠,這條尊貴的命,起碼得混個百八十年才說得過去,你可別拖我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