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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番外篇 (2)分別

那不僅僅是一個名字,那可是我的心上人,我的愛人。多少簡單的字眼,都成為了蕩氣迴腸,需要很久的情緒調節才能穩定。

“嗯,我來了。”

沒有多麼華麗的話語,只是這樣簡單的字句,我就感覺,不管我離開多久,走去多遠,他都會找到我,在我的身邊。

這種安全感爆棚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不能冷靜。

他的手緩緩握住我的,歪過頭輕輕說道:“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恨不得立刻來到你面前。只是,很多的允許,很多的阻礙。終於,見到我心愛的人了。”

我們的相聚,好像把所有的煩惱全部都給打掉。幸福的日子,已經在我的生命裡體現得淋漓盡致。

自然,我們待在一起,理所應當的,他那樣聰明的人,一眼就知道我的身體情況。

驚喜雖然是我創造,可自動解開欣喜的人,是他。這樣的結果,並沒有什麼不好。我們細心照顧著我們的孩子。

對於突然出來的這個人,我們自是有理由把它變成一個偶然。蘇泠說得對,我的父王,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依舊不滿我們的事情。

因為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我好像懂得,他好像給我安排了一個意中人。那是他為我準備的,並不是我想要的。

在琴裡說來,另外方面的兩情相悅,並比不上後來者的天作之合。在那些閒置的日子裡,父王會叫雲閆過來陪著我。

這是第二個能夠和我說一門樂連話的人。可是,我們之間的平淡相處,沒有多餘摻雜的因素,只是就那樣和平地談話。

會說說天氣如何,會討論琴裡的風土人情,唯獨不涉及哪方面的內容。

朋友之情,大概就是這種樣子。

蘇泠明白,我也是明白。所以,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現,至少,不是這一刻。長久的未來固然是要思考的,他作女裝扮,和我一起賞著明月秋風的歲月。

我們也正想著,在這裡,等我把孩子生下來那一天,他就正式和父王攤開話說。如此一來,倒也不用顧及我的身體。

他說:“身體的事情最重要。我以什麼樣的身份在你身邊雖然重要,但我不想讓它成為你心裡的結。等你成功地卸了包袱,我想,我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做些事情。”

所以,那所謂的偽裝自然都是為了我的身體考慮。不得不說起蘇家,那邊當然不願意蘇泠消失,但是沒辦法,他把自己地軌跡封得嚴實,任他們再找也是沒有用。

再說,徐流在那邊照應著,也解決了很大的困擾。我會感覺他在這邊有事做,也能感受他陪著我的安心,這樣的日子,我想,是足夠了的。

我以為這樣的時光會很久很久,卻也直到,父王的身體在忽然之間不堪重負,一下倒了,所有的東西一瞬間陷入混亂。

我的地位,也走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再然後是,蘇家也出了問題,蘇勵的身體也大不如前,那邊也正逼著他回去。

那時候,已是八個月的身孕了。

我們不得不分道揚鑣。

因為蘇家需要他,而父王需要我。這個男人,在人生病得發重的日子裡,急切地渴望我陪在他的身邊。